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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見面交談

嚴苛扭曲的條律,讓他們成為了名義上罪犯。

雨霖鈴前面還有三個蟲族。他們好像也是沒有多少團體交流經驗的新蟲。

三個蟲族加雨霖鈴,4個“木偶”坐在那裡一直沉默。其他的蟲族也不催促。

這是習慣了新參與者這副表現,因為當初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跨出第一步過程十分的艱鉅,這是一場自己求生欲與自己心病無聲交鋒。

這有非常重大的意義,這是團體談話最重要的一環。

“既然沒有第一個開口那麼由我來說。”雨霖鈴尋聲望去,說話的是一個坐在雨霖鈴正右手邊,隔著兩個位置的白髮藍眼的雌蟲。

他像並不在意其他人的回答搶先開口:“我叫諾亞,具體年齡不詳,我是遺孤,在福利院長大,成年後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

“我到現在都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我是在酒吧裡一個蟲喝酒,被一個喝醉的雌蟲調戲,他把我當成了亞雌,一上來摸我的臉。

我立馬推開了他,沒想到那傻*突然打我,他比我高壯,我打不過他,酒吧裡的蟲見到有蟲打架都躲遠,沒有蟲上來幫我。

迫於無奈我蟲化割傷了他,因為我蟲鎧上分佈的蟲腺有劇毒,那傻*又喝多了酒,聽說剛送醫院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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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亞分享完自己的故事,全程氣氛更僵硬了,那些貌美的亞雌聽到“他把我當成亞雌”臉色瞬間慘白,一時間更加不想開口了。

見局面出現了冷場,心理疏導室AI及時出現,給大家進行了安撫。

雨霖鈴這頭還聽到了好些AI單獨傳送的寬慰鼓勵的話語。心裡估計其他還沒有發言的蟲族都收到了類似的‘雞湯’。

心理疏導 Ai源源不斷的‘雞湯’顯然是生效了,終於打動了除雨霖鈴之外,另一個從未發言的亞雌出來分享自己的故事。

這是一個如雪做的蟲,不僅是毛髮面板全白,連他的瞳色也是半透明的銀白色。

他進來後一直低垂著眼眸不說話,坐在椅子上後更是僵硬得一動也不動。若非是雨霖鈴坐得離他近,都無法分清他毛髮與面板的分界線。

“我叫懷特簡恩斯,我這副樣子是遺傳性白化,這個病讓我無法在白天無防護的情況下外出”

……做自我介紹到一半,懷特簡恩斯深了好幾口氣才繼續……

“我是我雌父生的第二個亞雌…而且是白化……白化…白化意味著有很多潛在致病風險……我從有記憶起幾乎都是呆在家裡,因為我眼睛非常不好…有夜盲症…即使是晚上,也無法在沒有明亮燈光的室外活動”

“我親雌兄是軍雌,他在一場戰役中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移植生物義肢,但是他服役時間太短沒有攢下太多軍功,如果接受了生物義肢,那他就沒法靠軍功去換取產下自己後代的機會了……”

“有一個雄蟲閣下來我家做客時看中了我,我雌父找到我,希望我能去當那位雄蟲閣下的雌奴,只要我去那位閣下家裡,那位閣下就會給我雌兄定向捐獻”

“我…我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拒絕。因為我本來就是無用的蟲…留在家裡也沒有任何作用……如果能用我來能為我雌兄換一個生命的延續…”

懷特簡恩斯說到這,整個蟲開始顫抖,他聲音裡也夾帶上了哭腔。

“可是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太害怕了…那位閣下並不是想將我收入房中,他喜歡舉辦特殊的宴會,將自己的雌奴全部展示在宴會上……我因為是新寵,加上特殊的白化病……我沒有像其他雌奴…唔嘔!!!”

說到這懷特簡恩斯忍不住劇烈乾嘔起來,他旁邊兩名亞雌見狀齊齊上前輕撫他的背部緩解他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