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巍巍的說:“兩天前,賽裡恩法帶了些物資來過一趟。但我從來沒有離開過倉庫。”
裘德聽到這句話後,一聲不吭的用手中的特製匕首狠狠地扎進了厄爾斯的翅鞘囊,手腕一轉,狠狠地剜下了一大塊皮肉。
被脖子上的抑制環壓制,未能蟲化的厄爾斯突遭此難。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疼痛讓他在地上抽搐,血液迅速染紅了身下的地板。
裘德陰沉著臉看著在地上掙扎的厄爾斯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跟我耍這些小聰明,回答我的問題。”
厄爾斯臉色蒼白,汗水淋漓。他顫抖著聲音回答:“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經兩日未與我碰面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裘德的聲音低沉又威嚴。“你上頭去哪根本不重要,因為他拿到的東西就是你提供的。”
厄爾斯的身體因疼痛不住的顫抖,裘德的話,如雷鳴般轟炸著他腦子。
厄爾斯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經被上頭給賣了。難怪上頭要他一直留在蒂普提克家族提供的倉庫裡,原來自己正是黑爪幫質押給蒂普提克的蟲質!
但即使是這樣,厄爾斯也無法靠坦白來換取一線生機。因為他根本就不明白裘德所說的“後門”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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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見厄爾斯不說話,直接又用匕首扎穿了他另外一隻完好的翅鞘囊。從內面狠狠的剜下了一塊巴掌大的血肉。
抑制環一直在抑制的厄爾斯的恢復功能。
雨霖鈴想這個裘德家族長手段果然陰狠,從兩塊鮮血淋漓的傷口可以看出,翅鞘的關節銜接韌帶已經被他挑斷。
雖然傷口還在不斷的滲出鮮血,但沒有切到大血管,只是看著可怕,實際上並不會立即要了厄爾斯的命。
但翅鞘囊保護著的翅根組織,正是雌蟲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為了保證飛行平穩,裡面有著豐富的感測神經,平時就算不小心侵入異物,都足夠讓雌蟲癢痛難忍了。
直接剜下這麼大塊的肉,即使厄爾斯突然睜開束縛蟲化,也會因為那生不如死的疼痛,喪失戰鬥能力。
殺人不過頭點地,裘德的殘忍,是常年在黑暗世界中浸染養成的特質。
這是雨霖鈴所不能理解的。即使之前與敵蟲對戰,雨霖鈴都是儘量一刀斃命,並沒有產生任何虐殺對手的想法。
就在裘德打算繼續拷問厄爾斯時,身後倉庫的大門被猛然踹開,倉庫裡的所有蟲突然被一束從門外照進來的強烈的光芒灼傷了雙眼。緊隨著強光後至的,是一陣令蟲不適的嗡鳴。
倉庫內的守衛被突如其來的一招治住,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
緊接著,一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小隊,身著黑色作戰服,攜帶先進的突擊裝置闖了進來。他們的動作迅捷而準確,沒有給蒂普提克家族雌蟲們任何還手的機會,迅速將他們全部制伏。
在這一片混亂中,雨霖鈴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厄爾斯的面前,在場的其他蟲好像察覺不到它的存在。她沒有言語,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向厄爾斯。
厄爾斯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曾經共處過的實驗體琳琳,竟然會在這裡出現。
只見琳琳伏下身,面無表情的盯著躺在地上無法逃離的厄爾斯。慢慢的伸出手扼向對方的脖頸。
厄爾斯絕望地感覺到,琳琳的手正慢慢收緊。
然而,在最後一刻,雨霖鈴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看著厄爾斯望向她時驚恐的眼神,臉上浮現出一個亞雌特有的溫婉和善的笑容。下一刻,厄爾斯就感覺自己身下堅實的地面好像變成了泥沼,他被一股巨力猛然拉入地底。
厄爾斯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