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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宅附近仍舊停著多輛公安的車,隨時等待上司發起下一步行動的指令。
安室走遠一些,對著周圍的汽車比了個手勢,下屬們立刻心領神會地發動汽車離開。
他坐上自己的車,長嘆一口氣,彷彿要將心中的鬱結一起吐出來,接著撥通了風見的電話。
赤井秀一要的所謂“友誼訊號”,無非是他讓風見提前抓起來的那兩個人。
“降谷先生,怎麼樣了?”zero小組不清楚赤井秀一與自己上司的合作,風見自然也是,所以他接到電話的第一句就是關心進展。
“放人。”
“抓到赤井秀一了?!”按照計劃,是抓到赤井秀一送給組織,公安才會把兩名fbi放出來。
“沒有,具體情況明天再講,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今天先散了。”
交代完工作,安室往劇院的方向駛去。
車輪捲起一團團水花,雨點透過路燈照射的光影,接連不斷地砸在車身,雨刮器來回晃動,猶如安室此刻的內心,焦躁不安。
就算知道赤井不會做傷害長樂的事,安室也想快點見到她。
安室比之前的每一刻,都想見長樂,她是現在唯一能撫平他燥鬱情緒的鎮靜劑。
抵達劇院時,正巧話劇散場。安室停好車,與劇院出來的人群逆行,目光在人群中尋找熟悉的身影。
不遠處的長樂與水原真莎道別,打著傘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很快就瞧見了舉止奇怪的安室。他幾乎已經被完全淋溼,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很陌生,卻讓她心疼。
長樂三兩步就衝向安室,將雨傘撐在他的頭頂,想問他為什麼會這麼狼狽,話到嘴邊卻沒有問出口,而是伸手摟住他的脖頸。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長樂一手打著傘,一手輕輕拍著安室的背,像之前他安慰她那般。然後,在他耳旁輕柔地說:“透,我在。”
雨天的路人匆忙,只有傘下的長樂與安室,彷彿按下了暫停鍵,深情相擁。
發燒
在澀谷繁華地段的劇院外, 熙攘的人群早已散去,空蕩的街道偶有幾輛車疾馳而過。
安室閉眼抱緊長樂,下巴支在她的肩膀, 鼻尖貼著她柔嫩的肌膚。許是因為他的發與衣服早已溼透, 吐息間都帶有潮溼的涼意。
他髮尾的水珠滴落,氳在長樂棉質的短袖。慢慢地, 肩膀那邊就溼了一片。
雨點砸在傘面上, 嗒嗒作響。長樂仍舊輕輕拍著他的背,像烈日下的微風吹拂,撫平安室的煩躁不安,呼吸逐漸平緩。
他睜開眼, 鬆開擁抱,扶著長樂的雙肩,與她滿是關心的雙眸對視。
安室的眼裡也彷彿藏了萬語千言, 出聲卻是一聲淺淺的嘆氣:“嚇到長樂了嗎?”
安室總這樣,什麼都不說,看似不希望她擔心, 但有把人拒之千里的疏離感。
長樂搖搖頭, 柔聲道:“透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