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船他們統統都付出代價!
不過,安室也只在長樂眼裡看到一瞬間的猶豫。而猶豫過後,便是他所熟悉的長樂,漂亮的眼眸裡是一眼望到底的清澈。
睫毛眨了眨,眼眶蓄著的淚水滑落。長樂的眼裡少了委屈,多了幾分笑意,她往前一湊,吻上安室的唇。
他的唇比長樂的溫暖一些,她自然地環住安室的腰,吮吸深入,勾舌交纏。
吻了好一會兒,長樂才與安室分開。她喘著氣,在安室的衣服上蹭掉淚痕,笑著拒絕他的提議:“算了,我也就是嘴炮,罵完心裡就舒服了。”
“你總是這麼善良。”臥底久了,安室時常覺得自己內心涇渭分明的底線在崩塌,身邊的人和事都成為他達成目標的墊腳石。他需要不停地鞭策自己,才能不被那些人所同化。
一開始的長樂是安室接近毛利小五郎的工具,現在的長樂,是他守住人性的唯一解藥。安室只有和長樂在一起,他才能體會到一個正常人該有的七情六慾、喜怒哀樂。
“你對善良的標準這麼低?”發洩完情緒的長樂開始與安室開玩笑,做出可愛又誇張的加油動作,“如果我現在給自己打氣,‘加油!源長樂!明天的生活一定會更好!’你會不會覺得我身後有一雙潔白的翅膀?”
“那我可能會送你去急診!”安室邊說邊摸長樂的額頭,探著她的額溫,“正常一點,我會害怕。”
有安室在,長樂心裡的陰霾就能一掃而空,兩人腳步輕鬆地走進後廚。
拉開門時,長樂像是想起什麼,突然提一句:“不過,我的確有些感冒了。”
“著涼了?”安室沒多想,下意識地摟緊她的肩。初秋的季節早晚溫差大,最容易感冒。
“不——”兩人在樓梯口停下,長樂手機的照明燈晃了晃,故作深沉地輕咳,“因為我對你完全沒有抵抗力呀!”
“……”
安室沒想到長樂是在對他說土味情話,反應一秒,兩個人對視同時笑出聲。笑聲在樓梯間迴盪之時,兩人又默契地伸手捂住對方的嘴巴,生怕驚醒熟睡的老人。
上次來這邊拜訪,安室只是與兩位老人在一樓小坐一會,沒有到過二樓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長樂從小居住的家,雖有些老舊,但是十分乾淨。
安室在樓梯口脫鞋,長樂剛想幫他把鞋子放好,卻只見對方提著鞋就走進了唯一開著門的臥室。
長樂動作小心地關上門,才與安室說話:“怕被我爺爺奶奶發現呀?”
“嗯,我什麼都沒準備,還住在你的房間裡,不太禮貌。”安室隨意抽兩張紙巾,墊在鞋底放門口。嘴上說著不禮貌,然而躺下的動作很是自在。他修長的身形與床鋪幾乎一樣高,似是有些累了,揉了揉眉心。
長樂只鋪了單人被子,兩個人睡肯定不夠,她又從櫃子裡拿一床被子出來。
“我幫你。”安室起身想幫長樂一起鋪被子,藉著不亮的檯燈,恰巧就看到了一件掛在牆上的男士西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