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意更勝幾分,不過,現下重要的還是哄好她。
畢竟,是髮簪的錯,是藤真的錯,絕不是長樂的錯。
“壞了的東西,沒什麼好留念的。”他抱起蹲在垃圾桶旁的長樂,一下下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哄小孩,“明天陪你去再買一根,一定比這個好看,好不好?”
“你不懂……”長樂靠在安室的懷裡,聲音悶悶的,欲言又止,最後化成一聲嘆息,“算了,扔都扔了。”
“還生氣嗎?”安室低下頭,臉埋在長樂的脖頸處,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輕吻了一下她白皙的肌膚,繼續柔聲說,“那不然我們現在就去找還在營業的玉飾店,把你喜歡的髮簪都買下來。”
長樂本來自己調整好了情緒,被安室這麼一說,就忍不住笑:“那我全喜歡怎麼辦?”
安室喜歡聽長樂笑,她笑了,他就摟得更緊,也跟著笑:“我的工資暫時夠用。”
“天天被榎本抱怨,我以為波洛咖啡廳的老闆都不想發你工資~”她離開安室的懷抱,深夜的商業街人不多,但他們的行為也引來了過路人的注意。
長樂不是愛無理取鬧的人,髮簪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兩人並肩又往前走了些路,她率先停下腳步,惡作劇似地揉亂安室的金髮:“我家往前走一小段就到了,周圍鄰居都認識我,你就送到這裡吧!你今晚要回東京嗎?”
安室任她鬧,幾根頭髮絲扎到了眼睛,他就吹一口氣,讓它們飄到一旁。他指了指他住酒店的方向:“不回去,我住在沙灘邊的酒店,明天再來看你。”
安室知道長樂回鎌倉就是想陪伴爺爺奶奶,自然不會把她帶回酒店陪他一起睡覺。加上時間不早了,他也不適合登門拜訪。
礙事的人已經離開,礙眼的東西已經扔掉,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明天吧。
見家長
翌日。
長樂起一個大早, 幫忙串關東煮、熬湯底。
7點不到的時間,商業街幾乎沒有遊客,只有街上各家小吃店在為一天的忙碌做準備。
長樂一手端著南瓜粥, 一手攪著湯鍋裡的大勺子, 不修邊幅卻悠然自得。
一輛車打破街道的寧靜,它緩緩停在串串店門口, 堵得嚴嚴實實。商業街是不允許停車的, 長樂正打算提醒車主,發現駕駛室下來的人,是她最為熟悉的人。
“透?!”長樂放下南瓜粥與攪拌湯底的勺,驚訝走向他, 打量這輛陌生的汽車,“你怎麼換了一輛車?”
“我車輪胎扎釘去修了,借的朋友的車。”安室解釋。他覺得來到鎌倉, 總能看到長樂不同的模樣。昨日是浴衣,溫婉大方。今天是簡單的家居裝,頭髮簡單盤起, 嘴角還沾著南瓜粥, 是另一種清新自然的美。
在東京的長樂,出門扔垃圾都會檢查一下妝容,遠沒有在鎌倉這麼隨意。
安室左右瞧一眼,風見的suv擋住了不少光景,他和長樂站在駕駛室旁無人在意。然後, 嫻熟地低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