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意的壞毛病又犯了,安室無奈輕嘆,提醒她:“你忘記答應過我什麼嗎?”
——“我希望長樂從現在起,不再想要還給我多少的事情。”
——“我對你好都是因為你值得,不是我希望你能回報我。所以長樂,不要害怕接受。”
長樂抬起頭,撞進安室溫柔又無奈的眼神裡,隨即也笑了出來:“你提醒我了,那時我還欠你一個約定。”
他可一直記得,甚至想跟隨內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比如,忘記某個會打籃球的男人、不準拍吻戲、永遠都不準離開自己身邊之類的。
只是這些要求,都是他在吃醋時自私的想法。想要兩個人走得更遠,總是要互相理解與支援的。
安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挑起一件完全無關的事情:“你籃球打得如何?”
長樂雖不理解安室為何突然問這個,但依舊誠實回答:“不是很好,會一點基礎的控球、投籃、防守之類,我一般都是看別人打比賽啦。”
安室轉動著手中的網球拍,眼底彷彿閃過一絲光芒,嘴角勾起一個若隱若現的弧度:“那你欠我的約定,就在一個月之內學會打網球,怎麼樣?”
“難得可以提過分的要求,你這個也太浪費賭約了吧?”長樂轉念一想,驀地猜到了答案,噗嗤笑出聲,“你……吃醋了?”
安室撇開視線,故作淡定:“沒有。”
“真沒有?”
“一點點……”安室撓了撓臉頰,拉著她的手站到球場中間,防止她繼續調侃,開始了今天的網球教學,“先學握拍和揮拍。”
長樂莫名覺得,這個時刻冷靜自持的男人,嘴硬的樣子特別可愛。
趁安室不備,長樂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緊接著立馬恢復成虛心學習的模樣,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朝他敬禮:“沒問題,一切都聽安室教練的。”
長樂的身體協調性不錯,短短几小時,就能將基礎學會大概,接下來就只要多練習擊球,就能在球場上簡單對打。
等兩人在場館內洗澡後離開,已經是晚上10點,長樂將球拍放進後備箱,問道:“明天上午沒通告,我先來這邊練練再去波洛,你有空嗎?”
“有空。”
如果沒空,那個暗紅色頭髮的傢伙或許就會趁虛而入,安室可不願意把機會留給別人。況且,長樂明天拍完波洛的戲份,就要去其他片場拍戲了,他們兩人能見到彼此的時間就不會像這周般充裕。
“那就辛苦安室教練為我進行一週特訓了。”長樂走進自己的車內,開啟車窗後向安室揮了揮手,“我先走了,你平安到家記得給我發條訊息。”
“嗯,你也是。”安室靠在自己的車上,等長樂的汽車駛離視線才開啟車門,驅車離開。
初學網球那一天是週一,之後的每天,安室都順著長樂的閒暇時間,陪她在這個球館內練習幾個小時。
時間很快就到了週六,長樂按照菊丸英二提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