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好。”
他忍不住嘮叨了一句:“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
我心裡有事,就是覺得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但是多想無益,所以我還是乖乖地跟在他後面,出了酒樓,上了馬車,然後就一下撲倒在他懷裡,還蹭了蹭:“舅舅。”
他僵了僵,然後把我抱起來一些讓我舒服一點:“嗯,小韻。”
那天晚上,我醉得厲害,然後縮在他被窩裡,跟他相擁而眠。
迷迷糊糊地好像又做了那個夢,總有人在我身上亂蹭,耳邊有厚重的喘息。身體被什麼人摟在懷裡,感覺很舒服。但是當那股熱力抵上來,本能地又覺得怕,要躲開。嘴唇被什麼溼溼的東西挑開,然後嚐到熱熱的酒味。渾身暖烘烘的好舒服,便糾纏住不放,想貪更多。
一夜不得安穩。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總覺得有人在我身上亂啃。我終於不耐煩,伸手去抓,結果聽到有人痛呼一聲,原來是抓住了一縷頭髮。
“……嗯?”我抬頭一看,發現撐著身子在我身上的安玉寧正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舅舅?”我呻吟了一聲,想坐起來,結果眼尖地發現他的肩膀是光的。
“……”我掀開被子偷偷看了一眼,然後就嚇得一點睡意都沒了。我只看到一片交纏在一起的光滑肌膚……
交纏……光滑……肌膚……
直到他親了我好久,我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推開他:“舅,舅舅,我還,還沒漱口……”
“……”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個丫頭,纏著相公不放,怎麼一早就不認了?”
“……”我被雷得七葷八素。我昨晚喝多了,幹了什麼我完全不記得了。我該不會是強迫了他吧?!
突然感覺到腿間的熱力,我的臉一下就僵了,勉強道:“舅,舅舅,你可不可以,先把那個,拿,拿開……”
“哪個?”他挺納悶地看了我一會,然後故作姿態地恍然大悟道,“哦,那個,不必在意,男人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何況還是抱著娘子。”
我要嚇死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到他已經施施然地下床去穿衣服,而且竟然就這樣光著身子對著我,真是不要臉。我低著頭,抱著被子坐起來,臉紅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舅,舅舅,昨晚……”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含笑搖了搖頭,走過來隔著被子抱著我,親了一下:“嗯,你做的很好。”
“……”
“放心吧,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可要記住,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你這個色女手中逃脫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後悔,我可很辛苦。”
沒做?也對,我身上沒什麼感覺……不是說在那個之後,會這裡痛那裡痛,全身痛的嗎,所以應該沒事。這樣,他抱著我,我就更羞了。他還要在我臉上亂親,我也只惟恐避之不及。
“小韻,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縱然捨不得,我也不想強迫你”,他一頓,然後摟著我的手又緊了緊,啞聲道,“你要自由,我給你自由。希望我不要養了個白眼狼。”
“……舅舅?”我的頭有些疼,只是茫然不懂地看著他。
他笑了一笑,眼裡突然有了我看不懂的悲傷,輕輕在我眼睛上親了一下,低聲道:“不知道上天這次願不願意眷顧我……小韻,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堅強一點。有事,可以去找崔嬤嬤商量。崔嬤嬤知道我在哪裡,不過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你不要來找我。如果困,就再睡一會吧。”他催眠似的,在我耳邊柔聲安撫,然後又把我放回被窩裡。
半個時辰之後,我衣衫不整地衝出了房門。守在門外的拂衣和玲瓏見了,皆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