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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他們崩潰的撓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輸得也太糊里糊塗了。”
“白鳥澤果然有備而來,玩假扣真傳的心都髒,tui!”
“說真的我一直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和之前相比,這一招顯然是進化了。”
隊長沉思了一下:“有好幾次,我都感覺自己看到排球是被傳出去或者扣出去的了。”
“但是實際上沒有。”秋庭躍走到他們身邊,接上了隊長的話,比賽結束後他倒是突然有了禮貌,語氣乖巧地問候,“前輩們好。”
東北大學的前輩們露出了不贊同的目光,像是在說:你接著說垃圾話啊!怎麼不說了!
秋庭躍笑眯眯的:“剛才為了比賽的勝利,得罪了。”
重音狠狠地落在“勝利”二字上。
前輩們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鎖秋庭躍的喉。
但秋庭躍的真正目的不是來挑釁東北大學的前輩,他言歸正傳,解釋剛才比賽裡的問題:“剛才比賽裡其實我用了視線誤導,正是配合這種特殊的手法,我假扣真傳的意圖才更難看出來。”
“這是我從我一個朋友身上學來的,直到最近才掌握並運用。他把這個稱為‘isdirection’。不過,和他相比我的手法還很粗糙。並且這個誤導在多次使用後效果會下降,所以鷲匠教練才會讓我在第五局比賽才使用。”秋庭躍比了個封口的手勢,“按照合宿時候的約定,還是希望前輩們不要說出去。”
這次合宿算是白鳥澤為ih練兵,順便試驗一下秋庭躍的視線誤導,如果被透露出去的話,效果會大打折扣。
聞言,東北大學的人反而比秋庭躍還認真,他們嚴肅的拍了拍秋庭躍的肩膀。
“你放心。”
這個癟,不能只有他們吃。
秋庭躍笑了笑:“那前輩們,我就先走了,下午還有和宮城大學的訓練。”
東北大學講義氣的笑了:“好好好,也讓他們也見識一下。垃圾話也別忘了說。”
秋庭躍:“……好的。”
然而,下午的訓練賽,秋庭躍卻並沒有出現。
當白鳥澤上場的時候,中村清晰的看到酒井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酒井再三確認了白鳥澤這次的首發,又看了看替補席上的人,最後看向鷲匠教練:“教練,秋庭躍呢?”
鷲匠教練回覆:“秋庭躍現在在醫務室。”不過,他並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打算。
五色工就站在酒井面前,他看著這個比他大了好幾歲的大二前輩小聲告訴他:“秋庭前輩中午回住宿點休息之後,突然就發燒了,現在吃了藥在醫務室觀察情況。”
“退燒了嗎?”
五色工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們走的時候燒得還是蠻嚴重。”
……
訓練結束後,白鳥澤的眾人都打算去看看秋庭躍,中村和酒井也一道去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秋庭躍的這次發燒來勢洶洶,在他們訓練的這段時間秋庭躍的溫度不僅沒退下去,還隱隱有上升的趨勢。
醫務室的醫生給他量了量溫度:391c
醫生面帶憂愁地說:“假如再持續下去,估計要去醫院打一針退燒針了。”
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蓋著厚被子,頭頂大冰袋的秋庭躍聞言“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難為他此時還有力氣,居然開始抗議:“我不要打針。”
醫生安慰他:“那你好好在被子裡捂汗,要是降了溫就不用去醫院了。”
秋庭躍還沒完全從睡夢中醒過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燒得頭暈眼花,腦袋像是被套在一個厚塑膠殼裡,根本聽不清醫生在說什麼,腦子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