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宋嬌張了張殷紅性感的櫻桃小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李曄出了大帳,來到儀州城外,放眼向城池望去。趙破虜很快跑過來,神色振奮跟他稟報要事:“昨日夜裡又過來了一百九十人,至今為止,從儀州投靠過來甲士已經達到近千!”
一千人跟七萬人相比,看似不值一提,實則就臨陣投敵這件事而言,這已經是極為恐怖的數字,再多就足夠引起全軍大亂。
李克用最終決定調回李存孝,這件事是很重要的原因,它成為李克用不再信任李存孝的最後一個砝碼。
當然,那些將士之所以會臨陣脫逃,並非完全是因為李曄的勸降書,一批善於蠱惑人心的妖族修士,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趙破虜嘿然道:“李克用以為換了李嗣恩來,就能阻止儀州甲士投靠我們?臨陣換將,李存孝一走,儀州的軍心就真的亂了,只會有更多人投過來!這一仗我們還能不贏?”
李曄笑了笑:“誰說不是?”
他來到城前浮空而立,對著儀州城樓朗聲道:“孤王聽聞,李將軍即將返回太原。不能再與將軍日日相見,孤王分外不捨,特來相送。”
城樓前,李存孝陰沉著臉盯著李曄,看他樣子,恨不得把李曄一口吃了。
之前李曄出來喊他會晤的時候,他因為仰慕安王的威名,多說了幾句話,結果就被抓住把柄鬧出了現如今的風波,讓他被迫離開儀州。眼下他馬上就要走了,李曄竟然還不消停,還要來故技重施,這讓李存孝如何不氣?
李存孝這回連抱拳行禮都省了,沉聲道:“不勞安王相送,下回沙場相遇,末將必要跟安王分生死!”
李曄哈哈一笑,“李將軍氣量好生狹小,如此睚眥必報,如同市井婦人,實在有辱將軍的威風!”
李存孝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但打嘴仗不是他的長處,只能重重冷哼一聲。
李曄笑罷,恢復正色,肅然道:“孤王來,是為了告知將軍,孤王對將軍初衷不改,還希望將軍能夠早日醒悟,棄暗投明。孤王之前的承諾,一個字都不會變,也一直都不會變。如今李克用將你從儀州調離,擺明就是懷疑你,大將不被信任,往後的命運為如何,想必不用孤王多言。”
李存孝臉色變幻不停,面上陣青陣白,那不是他心裡在猶豫,而是已經快氣到把持不住的地步。
李曄不再戲弄他,拱手作別:“將軍要走,孤王不會阻攔,西北方向的昭義軍自會讓開道路,聊表孤王對將軍的情義。恕孤王不能遠送了。”
李存孝攀上女牆就要跳出來跟李曄拼命,好歹是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他掙扎著怒吼著,指責李曄卑鄙無恥。
可想而知,李存孝被一路放行回到太原,李克用會怎麼看他。雖然攻佔西面、西北、北面三縣,把持了通道的昭義軍,也攔不住他李存孝,但攔不住和乾脆放行,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李曄回到大營,立即召集軍議,佈置接下來的行動。
軍議很快有了結果,大軍決定填上城外用來困敵的濠溝,這意味著濠溝填平之日,就是大軍攻城之時。
一連幾日,官軍都在城外忙碌,儀州將士看到這副場景,大多忐忑不安。李存孝走了,官軍準備開始強攻城池了,他們很擔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李嗣恩與李嗣本則不這樣認為,作為接替了李存孝的將領,他們需要證明自己不比李存孝差。同為河東太保,他們也相信自己的實力不會比李存孝差多少,這場戰鬥或許是場硬仗,但正常情況下,七萬人要守住城池並不難。
另一方面,李存孝回到太原城之後,就一直賦閒在家,李克用所謂反攻汾州的話,自然只是招他回來的藉口。在他回來的時候,李克用沒有迎接,在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