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因此經常遭人恥笑。此時,唯有灰衣修士事事為他出頭,便是頭破血流也在所不辭。
然而有一次,灰衣修士出門前去採摘那噬蟲草血肉精華之時,便即一去不復返。多年以來,他苦苦探尋,卻始終沒有尋到灰衣修士離奇失蹤的原因。如今,他終於能夠確定,必定是眼前這人殺了自己師兄,那麼,他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望著那白瑩瑩的戮神刺,黃眼人忽然咧嘴一笑,託著油燈的手掌用力抓了進去,頃刻之間,他那手掌上的手套破裂了開來,旋即油燈的邊緣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當中。
鮮血汩汩流出,匯聚入那油池當中,然後快速凝聚了起來。
與此同時,戮神刺毫無阻礙地擊在了黃眼人頭頂之處。
吧嗒一聲,黃眼人胸口懸掛的一枚玉符猛地炸開,化為飛灰。而戮神刺餘威不止,將黃眼人整個神識就此擊散。
當此之時,黃眼人已經同那失去自控能力的連城月沒什麼兩樣了。然而,他整個人仍然直直地站立著。他手掌之上,仍然有鮮血汩汩流入油燈的油池當中。
葉長生手掌一探,一枚葵水陰雷向黃眼人扔了過去。同一時間,油池當中匯聚了相當數量的黃眼人血液以後,已經再次凝聚成四五滴液滴。
下一刻,隨著金龍舌頭快速探動,金色火焰上的光芒大盛。
葉長生只覺體內靈力運轉的速度驀地再次加快,經脈當中似乎發出了不堪負荷的吱呀之聲。他咬緊牙關,運轉功法,拼命去壓制無法控制的靈力。
而那葵水陰雷終於撞在了黃眼人身上,然後猛地爆了開來,將毫無防護的黃眼人胸口炸了一個大洞。
撲通一聲,黃眼人身軀直直倒了下去。而他手掌之上的油燈也是跟著落在了地上。由於他整個人已經身死,那油燈便即失去控制,已經射出的金光終於消失。
葉長生長舒了一口氣,感覺體內靈力運轉速度已經逐漸和緩了下來,他一步步邁上前去,行到黃眼人身邊,伸手便去拿那油燈。
便在此時,適才一直在旁觀葉長生二人拼鬥的幾人陡地自數十丈外飛起,破空而來。
葉長生暗中冷笑一聲,不理會那幾人,大大方方地將黃眼人的油燈取了,旋即又將他儲物戒指、手套以及身上物件盡數取了,收了起來。
黃眼人的雙眸猶自睜著,顯然對於葉長生能夠抵擋金液催靈天龍心燈十分不解,對於未能殺死葉長生便身陷危地十分不甘。
葉長生嘆了口氣,將他眸子合上了,隨後,葉長生彈出一枚火球,落在了黃眼人身上,瞬息之間,便將他身軀化為一堆飛灰。
身後不遠處,傳來陰惻惻的聲音:“這位道友,殺人奪寶毀屍,你做的挺熟練嘛!”
葉長生回過頭來,只見來著乃是三名金丹後期修士。為首一名正是適才說話那人,他頭頂帶著一隻白玉道冠,生著一雙細長的眸子,兩道眉毛斜斜向兩側吊下,看上去甚為陰險。他身後兩人,則是濃眉大眼的兩名粗豪漢子之狀。
照幽之眼當中,為首那人靈力乃是木火兩系屬性,而兩名粗豪漢子則均是土屬性。
葉長生道:“幾位欲待如何?”
那吊眉修士嘿嘿道:“如果,道友將適才得到的東西,分我們兄弟三人一點,那麼我們或許可以裝作沒看見。否則,哼哼,道友你在雙騎鎮周遭妄開殺戒,這就是不把我們整個雙騎鎮的修士放在眼裡。嘿嘿,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小子,你好好想想後果吧。”
說到這裡,他對葉長生的稱呼已經由道友變成了小子,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適才距離比較遠,他並未看清楚葉長生二人的打鬥過程,只是大致看到,黃眼人用法寶上的金光攻擊葉長生,然後被葉長生用某種奇異手段攻破了護罩,然後用葵水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