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於武器,尼布楚城中的那些捱餓的沙俄兵忍住竟開啟南城門往外跑,城上的軍官當然不允許,開槍射擊,打死了好幾個沙俄兵,但這也擋不住往外逃的浪潮。
這會我一看時機已到,命令兵士們拉出已經準備好的水炮朝城上射去,城上的沙俄軍官和士兵一下子被凍住,又派兵圍攻那些跑出來的沙俄士兵,將他們生擒。然後命令拿著藤牌的清軍迅速向城裡衝去。
“砰砰”的槍聲傳來很多,又聽到一陣陣慘叫,從聲音判斷不是清軍而是沙俄軍。很快的其他三個城門也被開啟,藤牌兵從四面八方衝了進去。沙俄餓兵們大多數放棄抵抗投降,少數堅持抵抗的被拉進城裡的大炮轟死。將俘虜押到城外後,我讓人辨認哪個是亞爾青斯基,結果轉了一圈沒發現,有個沙俄士兵報告說亞爾青斯基好像沒出總督府。
我帶著張雪加一百名精兵進了總督府,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空空檔檔,就命地毯式搜尋,可是還是沒有結果。這時我發現總督府的桌子好象動過,就命人把裡面所有的桌子搬走,拿出匕首朝桌子下面的地板劃去,結果突然發現有塊木板竟可以活動。
叫兵士開啟後,竟發現裡面是個地窖,裝滿了各種財寶,不過收穫最大的是抓了十七個人,一個是總督亞爾青斯基,另外是十六個沙俄女子。經過對全城的搜尋,又救了三十一名被沙俄抓來的營妓,我立即下令殺死三十一名沙俄士兵。
我隨後命朋春帶五百名兵士押著亞爾青斯基和二百多名沙俄俘虜、三十一名被營救的女子到雅克薩,又命到了雅克薩後讓朋春派人帶著奏章押著亞爾青斯基到北京,順便將這三十一名被營救女子和上回被營救的女子安置在一塊。
晚上,在尼布楚城裡擺酒慶祝,十六名沙俄女子關在原來營妓所住的房子,賞給此次有功人員,屬下有人提出送我一名,我沒要,身邊有個張雪總要裝一下嗎。
以後的幾天我都住在尼布楚總督府裡,睡在原來亞爾青斯基的歐式軟床上,感覺又回到了現代。這晚我正要入睡,有人敲門,開啟一看竟是張雪,而且今天有所不同,身上穿的竟是歐式女裝,我忙問她:“雪姐姐,有事嗎?”
“好看嗎?”張雪問我。當然好看了,我一直覺得歐式古典女裝做得很漂亮,所以答道:“太漂亮了。”本身張雪長得就像歐洲人,這正更像個歐洲貴族小姐了。張雪把門一關,一下子抱住我,說:“你喜歡我嗎?”我忙說:“喜歡。”張雪也多說什麼,她的嘴唇一下子碰到了我的嘴上,我此時抱住了她。然後我把她抱上床,可惜不知怎麼解那件衣服,正在我手忙腳亂時,張雪微微一笑,說:“你真笨呀。”說完她除掉了長裙,接著我們兩人都是跟剛出生一樣。
這會張雪溫柔的躺在我懷裡,我輕撫著她那棕黑色的頭髮,聞著散發在空氣中的香味,心裡美滋滋的,雖然床單上有著一塊血跡,但我確並不想換掉,而是想永遠的留著。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我感覺鼻子上有點問題。一睜眼,見躺在我旁邊的張雪輕輕在捏我的鼻子,她看我一笑,我將她摟在懷裡,朝她的額頭一吻,說:“你醒的夠早了。”張雪答道:“我在家裡這會就得去擠鹿奶了。”我聽完想起在長白山時喝過她親手遞給我的鹿奶,一想到長白山,又想:“不知張五豐同不同意把他的寶貝女兒嫁給我呀?
五、繼續向西前進
十幾天過去了,這些日子我命令加緊巡邏,以防止沙俄兵反撲,又和在附近遊牧的布里亞特和鄂溫克部落頭人取得了聯絡。這些遊牧民族恨透了沙俄,我又要求手下兵士嚴格執行各種紀律,禁止擾民,很得牧民的民心,所以他們自發的送來牛羊,我也沒白要,給了他們不少尼布楚城的財寶。晚上有張雪陪我,所以這些天日子過得很是舒服。
這天有兵士來報,朋春歸來,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