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團丁親眼看見你在戲臺東牆上貼標語,還想抵賴?&rdo;
&ldo;既然他們什麼都看見了,那我穿的衣服是什麼顏色?&rdo;急於請功的兩個團丁迫不及待地搶著說:&ldo;我倆瞧得清清楚楚,你在貼好標語的戲臺東牆邊站著,穿著黑衣服!&rdo;
&ldo;但你們是在戲臺正面把我帶到這兒來的,我穿的可是白色衣服。&rdo;雷治富、折可達即刻派人到戲場裡想找到我穿的黑衣服,它卻早被同志們安全處理了。
敵人只得嚴刑逼供。他們用細麻繩把我雙腕反綁起來,背後壓上幾十斤重的大石頭,吊到半空。細麻繩深深地勒進皮肉,肩膀脫臼,兩眼直冒火星。敵人幾次用冷水把我從昏迷中澆醒,&ldo;你要再不招就用火棍、火鏈、火銑對付你!&rdo;
&ldo;我是公開被聘用的教書先生,你們身為執法的區長和團總,居然敢肆意對堂堂教員施以酷刑!&rdo;忽然一陣喧譁聲傳來,原來賀秉章、薛振昌等發動了上百名群眾包圍了區公所,並派出代表交涉釋放我。懾於群眾威力,敵人停止了嚴刑拷打,但把我仍然拘留在區公所。
翌晨,正要把我押解到安定縣政府審理時,密探黃盆子報告,強世清、史法直的遊擊隊準備劫走李先生;他們埋伏在安定縣石窯灣、紅石峁一帶山路上。敵人立即改道由南溝岔經玉家灣、瓦窯堡到安定縣,提前派出團丁通知玉家灣的民團協助,並命令瓦窯堡駐軍張建南派士兵沿途協同押送。遊擊隊劫我的計劃落了空。當晚我被押到安定縣死囚牢裡,敵人連夜進行了審訊。
反動縣長不由分說,用麻繩將我兩臂捆緊,推我跪在銳利的碎石上,腳腕下墊上兩塊磚,兩腿肚子上壓著一根兩米長、碗口粗的槓子,左右各站著兩個劊子手,不斷用腳踩這根大木槓子,酷刑從晚上9時一直到次日清晨。多次昏迷過去的我,醒來時已是遍體鱗傷,動彈不得。但我仍堅持自己是無辜的。敵人用刑失敗後,給我戴上一副七斤半重的腳鐐和手銬,投入死囚牢裡。映入眼簾的是些蓬頭垢面、衣不掩體的難友。他們瞭解情況後,對於我這麼年輕也被提審,還受到如此酷刑憤怒不平。他們小心地照顧我,把我抬到僅有的麥秸鋪上,餵水餵飯,按摩護理。難友們心連心,使我得到安慰和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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