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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放過你身上的每一塊血肉。在那個沒有光的世界,在那個只有死亡的空間,活著……看著自己被一點點地吃掉。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怕,比這更痛苦?毀滅曼寧……那隻不過是是復仇。死亡騎士團就是那些遭到自己君王的背叛而重生的騎士、為了仇恨而復生的騎士。在你們指責我們的行為之前,有考慮過為什麼曾經被稱為英雄的騎士團要對自己地祖國、對自己的同胞下手?為什麼?因為當時他們背叛了我們!背叛了一直為他們作戰的騎士團。就因為國王的謊言,百姓們允許了國王以最殘酷的方法執行死刑。就因為我這雙黑容貌,光明教會以處死邪惡者的名義,輕易的允許了詭異的施刑方法。明明是血祭了整個騎士團,卻要對外宣稱是以火刑處分了黑暗一族,無恥的教會,卑鄙的國王,愚昧的百姓,而那些拼死保護自己家圓的騎士。用鮮血構鑄的榮譽卻換不會自己的生命……可憐而可嘆,就是在死後,也要遭到人們的唾棄和鄙視。除了化生為復仇的惡鬼,你們還能要求這些可憐的靈魂做什麼呢……”背靠著冰冷的牆壁,羅蘭無法抑制內心隨著憤火而溢位的悲傷。

“我的時間……永遠停留在十九歲,永遠,停留著英雄歷2917年的那個冬天,那個下著雪花的血夜。就算毀滅了這個城市又如何,就算殺死了罪魁禍首又如何。生命只有一次,無論是我還是亡靈騎士們,血肉之軀已經在冥獄中枯萎,剩下只是那依舊悲憤的的靈魂。”

“可是……就算真的如你所說,也不該……也不該”阿利謝想堅持自己的觀點,可羅蘭那讓人無法相信是謊言的話語一次次敲打著他堅固的心房。

可能嗎?三百年前魔法帝國的毀滅真的是這樣?

可能嗎?不,我怎能輕易wAw.16k.c n相信一個亡靈的話。

就阿利謝打算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的時候,沙德拉爾站到了他跟前,以明確的姿態阻止了他繼續刺激情緒瀕臨崩潰的羅蘭。

“夠了,瓦萊西公爵!記住您的身份和職責,您是城主,有義務以保護這個城市和抵禦魔族作為第一優先的考慮。眼下魔族的軍隊正朝哈霍德爾前進,這個被您所指責的亡靈忤逆了自己的君主,冒著被毀滅的危險才救下整個城市,無論出於個人觀點或以教會的立場,我都希望您能冷靜的接受事實,我們必須和亡靈共同對抗即將到來的魔族。這是必須的,也是您無論如何也要接受的事實!!”

“大主祭閣下!!您口口聲聲的說的魔族大軍在哪?只是聽信這個亡靈片面之詞您就真的相信了嗎?”沒有經過證實,只是憑藉一個亡靈的口頭描述,作為教會精英的光明大主祭怎麼可能犯如此嚴重的錯誤?

————

阿利謝堅信,沙德拉爾說不定是被什麼法術迷惑了。

對,沒錯,一向睿智的大主祭怎麼可能……

可他腦海中的想法還沒持續多久,在守備軍隊長的帶領下,一名全身都是傷計程車兵被抬進議會大廳。

“多洛夫?”

“公爵閣下,我很抱歉的帶來了來自遠方的不幸訊息。”守備軍隊長的話讓阿利謝猛然一震。

該不會是……

“瓦萊西公爵嗎……”受傷計程車兵努力轉動他的眼珠,看到了衣著華麗的阿利謝後,死灰的臉上泛起了短暫生命光澤。

“求求您,公爵大人,發兵吧,救救弗雷裡克,它已經被魔族大軍包圍了三天,沿途的村莊和城市都沒能抵禦住魔族侵襲的腳步,難民……那些被迫逃離家圓,從魔族毀滅中倖存下來的人們……公爵,哈霍德爾號稱最強的壁壘,請您救救弗雷裡克……咳……”鮮血從士兵的口鼻中不短湧出,可他還是反覆的念著只前所的話。

當大廳中淒厲的呼喊聲逐漸微弱,沙德拉爾摘下胸前的太陽掛飾,舉著手中的權杖來到被由四名士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