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放過自已。東桐笑著望著阮柔說:“傅二夫人,送你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最好盼著報應及早到,不要到時,報到不該報的人身上。”傅家的人聽後臉色漸變,阮柔望著東桐的背影,目光如刀般的鋒利。
東桐母子與崔惜三人坐上馬車,東桐松馳下來靠著慎行小小身子。崔惜瞧見後,笑笑把東桐身子扶正,把慎行拉到另一邊,他自已坐到東桐身邊,笑著對東桐說:“桐,你現在要靠兒子,也太早了點,還是靠著我舒服些。”慎行在一旁笑眯眯的瞧著,東桐瞧到慎行的笑樣子,伸出手把慎行拖過來,抱在懷裡後長舒一口氣說:“慎行的身子真軟,抱著真舒服。”崔惜想說話時,瞧著年少的慎行,只能輕輕捏一把東桐了事。
馬車行駛一陣子後,崔惜對東桐說:“桐,以後的日子,我們都會好好的。”東桐想著背後那刀一樣利的目光,輕笑起來說:“樹欲靜風不止。”崔惜輕拍拍東桐的手,笑著說:“她不敢再出手,除非傅阮兩家是想同五小主子和崔家為敵。”崔惜話裡護衛意思明顯,東桐眼裡第一次對這個男子有著動容的表情,崔惜一直大咧咧的表達他的情意,東桐並不是那種輕信的人,畢竟往事有著重重陰霾,這風只能輕輕的慢慢長期的吹,才能吹散開那心頭陰影。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接見
風吹在身上漸漸有些涼意,東桐坐在院子裡樹下,不時有樹葉飄落到身上。院子裡因花燦和粉綿兩人當日到來,搬出來的桌椅板凳依舊放在原處。粉綿在知曉花燦的病情可以根治後,第三日已先行返回西京城。
西京城畫坊的事情,對外經營一直以花燦為主,他的事情多而煩雜。東桐想著花燦這一病,怕是要好好休養才行,便早早去信同曾明悅說,這塊暫時放在一邊,能把花燦開創下來的局面持續下來就行。可是粉綿回到西京城後,不聽任何人勸告,執意全盤接過來做,再加上她原本的那份事情,以至於她現在忙碌得腳不沾地。她除去時不時會給東桐傳個信報平安,大多數時間在西朝各地奔波。
花燦自那日以後,一直留在崔大伯處治療。東桐和崔惜時不時探望他,見到他漸漸清醒許多,兩人在他有精神時,同他亂扯一些事,在他問及畫坊時,東桐只敢同他說不錯,不敢同他說,他能幹的娘子現在已成為女強人,把畫坊的事業發展到西朝各個地方人都知曉。
東桐最近一次去見花燦,躲藏在暗處瞧到他已略有精神,還有心情跟著崔大伯學醫。東桐笑看著瘦削的花燦,轉頭對伴在身邊大伯孃,低聲音說:“大伯孃,我有事先回去,你不要同燦哥提我來過的事。”大伯孃陪同東桐走出很遠後,才問道:“桐,為啥不讓花燦,知曉你來過的事?”東桐轉頭笑望這個慈心的中年女子說:“燦哥為人一向體貼,他如果知曉我這次又過來看他,他的心裡會過意不去。”
涼風漸起,東桐聽到最好的訊息,花燦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崔大伯說“要根冶花燦身上的毒素,至少要過完節日後,再用冬雪給他清理一次五臟六腑,才算完成大事。”東桐聽崔惜轉達的話,只覺得藥理知識艱深難懂。崔惜笑瞧皺眉的東桐說:“桐,我說得還簡明,要是你聽我大伯細說下去,只怕你聽到雲裡霧裡繞,還不知他說到那裡。我算服了花爺,我大伯說起藥理知識時,他還可以湊上幾句,喜得我大伯說,總算遇到知音人。”
崔惜在西城外的院子,在盛夏時就已修好。東桐一行人在修好那天,過去仔細參觀過,的確是個鬧中取靜的最佳地方,周邊不遠處就是一個繁華小鎮,在那裡生活的確是非常的便利。東苠細瞧過院子後,瞧過崔惜幫他和慎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