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決裂一事?”整理檔案地手微微一顫,莫亞按住額頭,這個傷痛還未從她心裡散去,再一次被撕開的感受並不舒服。
“是的,您為什麼要特地隱瞞他?”特地關照所有人不得對沙德拉爾說出那個現在停留在哈霍德爾的冥戰將軍不過是幻象而已。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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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謝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麼要特地做這種事。
“從巴圖亞那裡聽說了他在死靈之王的指示下施展了高等復生術,我私下曾偷偷地對沙德拉爾大主祭施展了心靈偷窺術。你們的這位大主祭……該怎麼說呢。”話說到一半,看著四周那些等待著她下達新的部署命令地人類,莫亞揮揮手;“你們下去吧,我有事要跟領主單獨商議。”
“告訴我啊,莫亞大祭司!”看著那些從各地趕來的各國援軍指揮管一一離去,性急的阿利謝終於忍不住拍著桌子大喊。
“瓦萊西公爵,注意你在跟誰說話。”舉起桌上的茶杯,莫亞潤了潤喉嚨提醒有些失態的領主。
“前線最高指揮管並不是您,大祭司!”
“那就該丟掉你該有的禮儀嗎?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些,我只想告訴你,你所尊敬的大主祭已經被敵人侵蝕了神志。現在的他雖然活著,雖然思維還在,可一舉一動都遭受到那個侵入他內心的人所控制,不再是你記憶中慈祥和藹地光明大主祭。”不跟頭腦容易發熱的年輕人計較,莫亞老實說出了她所知道的隱秘。
“怎麼會……”被這個事實震驚的阿利謝後退了幾步才站穩身體,“這不可能,聖歌堡的時候他一直跟我們待在一起從未離開過,難道……”想起他唯一可以接觸到邪惡的機會,可還沒說出口,就被莫亞斷然否決。
“不要亂猜!羅蘭是我的朋友,她是個內心善良的人,儘管已經變成亡靈,可她遠比大部分人類都要善良,不要用語言詆譭她,公爵。”
“啊……對不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可一想到那個亡靈為哈霍德爾所做的一切,阿利謝知道自己也不能懷疑她。
可如果不是沙德拉爾大主祭為她治療的時候做了什麼手腳,那暗夜精靈的女祭司所說的神志被控制又是怎麼回事?
“根據我分析,極有可能是魔族搞的鬼。先前那些入侵哈霍德爾的高階祭祀你們不也一樣沒發現,無論過程如何,總之沙德拉爾現在已經被敵人控制。我同法皇商議過,殺了他也無濟於事,倒不如把他留在哈霍德爾,適當的透露一些假情報給敵人。”感覺到羅蘭殘留在沙德拉爾身上的力量,莫亞在他昏迷的時候進入其內心,發現他的心靈被上了一道禁錮之鎖。
禁錮住其記憶的鎖鏈,無論他先前曾看到或知道什麼,都無法再記起。
至於那個暗中操縱和控制沙德拉爾的人,不用猜,一定是魔族大祭長——塞那。
利用光明大主祭這個身份竊取了不少關於哈霍德爾的秘密情報,先鋒軍也不完全是犧牲的棋子。
如果他們能順利的攻下哈霍德爾,想必塞那還會繼續讓他們南下,只可惜羅蘭的出現攪亂了魔族的計劃。
現在就不知道魔族和北方聯盟到底在打什麼注意,已經一個月了,寧格爾的邊境沒有絲毫動靜。
除了東邊一些小國依然被北方聯盟吞併外,對於南方,他們似乎不急於進攻。
難道是打算做持久戰?
“您的意思是……那個洩露情報給魔族的人……是大主祭?”阿利謝難以相信這個事實,竟管他知道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可他就是無法將那個慈祥而虔誠的老人同叛徒聯絡起來。
“聽說山杜國王是公爵的親哥哥……我該說他把你派遣到這裡是信賴還是放逐?”頭腦中全是先前各國指揮官的戰略和建議,莫亞還得強打精神來和反應老是慢半拍的領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