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三子拭了拭眼角的淚道。
“我三人走時此人剛任相國不久,聽說此人心計頗重。”南宮自若答道。
“對,你們走後不到一年,高子隱就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兩年間,他積累的資產超過了你們四大家族的任何一家。手下掌管著佛手門。”皇三子說到這搖了搖頭。
“他的勢力竟會這麼大!”南宮自若萬萬沒想到。
“哎……”皇三子嘆了口氣又道;“高家乃是大理開國重臣,滿朝上下無人敢出面阻止。”
“就連我們幾家也不能阻止麼?”公孫敬文總是這麼天真。
“哼哼,四大家族雖是大理望族,卻無一官半職。就是想管,也名不正言不順的。”皇三子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制止高子隱了。又嘆了口氣。
“倒也是,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一向不愛說話的皇甫烽凌說話了。
“哼”皇三子冷笑道:“還有更不像話的事呢。緬甸、波斯、崑崙等國進貢,先見‘高國主’,然後朝王。高氏為久遠計,大封子弟於永昌、昆明、建昌、鶴慶、楚雄等重要地方,使權力集中在高氏家族。”皇三子說到這眼裡又流露出淚光。
“太不像話了,竟敢稱‘高國主’!”公孫敬文怒道。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看我現在去殺了這王八蛋!讓他見識見識‘追魂劍’的厲害。”說著提起劍就要去殺高子隱。
“三弟!不可造次!”南宮自若起身攔住公孫敬文。
“公孫兄不可義氣行事!”皇三子也起身攔住公孫敬文。
“哼!現在不殺了他,日後還不定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呢!”公孫敬文不聽勸,仍是要出宮去。
“三弟!座下!”皇甫烽凌開口了。公孫敬文見皇甫烽凌發話了,乖乖地坐了下來。
“高氏既已如此猖行,必定是做好了準備,你現在去就是白白送死。”皇甫烽凌雖是性格內向,卻也老練。
“對!宜做長久之計,慢慢剪除高氏羽翼。”南宮自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行大事不可義氣用事。”皇甫烽凌在處理問題上卻從不寡言。
“呵呵,兩位兄長說得是,說得是。”公孫敬文也感到自己有些*了。
“好!沒想到三位還是如此俠義!”皇三子突然想起小時候在宮中三人幫他打架的事。雖說和三人一起長大,但當今的局勢不得不讓他處處小心。令他吃驚的是三人想都沒想就來幫他,看來自己沒看錯人。
“陛下言重了,好男兒本當報效國家,如今國家有難,我等豈可做退縮之人。”如果說剛才南宮自若說的話是假的,那麼現在說的這句話卻是他的真心話。南宮自若三年未在國都,這其中的事他都不瞭解,很難說誰有野心,誰是對的。即使是眼前這個人他也不能信過。三人這次回來是老管家叫回來的,他亦知道定是國都出了變故。此次進宮本是要見國主的,沒想到卻被皇三子攔了下來。如果皇三子心懷野心,此時宮外定是布了重兵。假使三人不為皇三子所用,恐怕今日出不了這皇宮了,他也只有說一些應付的話,先把皇三子穩住。假使皇三子說的是真的,那正好表明了心跡。到底是真是假南宮自若也拿不準,只有等回到南宮府見到老管家再從長計議。眼見子時快到了,四人也喝得盡興,南宮自若準備回府。皇三子見三人還未回府,也不好說什麼。派了三抬轎子送三人各自回府。
三年後再次回到了這個地方,沒有雪巧的呼喚,一顆高高在上的心,頓時墜入谷底。在看見秋柳在人群中向我招手的時候,又覺得心裡充滿了暖意,一切都還是那個樣子,有喜有悲。我和大哥、三弟步入國都的那一刻,便感到了身上的使命重大。老管家一直教導我說要“忠君愛國”,我也一直是這麼做的。皇三子是段氏的人,而我們是段氏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