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林恆聽到老婆的聲音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你看,這難道不是好東西嗎,這麼大一堆桑樹黃,一斤能賣八毛錢呢,這麼多至少有四五斤。”
陳秀蘭指著一棵倒地的野桑樹說道,只見其不粗的樹幹上長滿了金黃色的桑樹黃。
桑黃是一種木質的菌子,和靈芝、樹舌一樣,摸起來有點像木頭。
桑黃表面是金黃色,背部木質紋路,但藥用價值很大,能在這裡發現絕對是運氣,一般都應該早就被人採光了。
“嘛……嘛嘛……”
女兒拿著一個剛採下來的桑黃搖搖晃晃的遞給林恆。
她才剛剛能走路,根本走不穩,林恆連忙將她扶住,生怕摔著了。
誰知將一個桑黃遞給林恆之後,她又跑過去拿第二個遞過來,還呵呵的傻笑,鼻涕泡都冒出來了,還樂此不疲的。
“確實是好東西啊,這樹上的估計能有五六斤,賣個四五塊了,和我打的這隻灰松鼠差不多了。”
林恆點點頭,笑著將自己打的松鼠從揹簍裡拿出來晃了晃。
“你打到了灰松鼠?”陳秀蘭張大了嘴巴,臉上寫滿了震驚:“怎麼做到的?”
“當然是拿彈弓打的啊,本來應該是兩隻的,還有一隻被曉霞嚇跑了。”林恆一邊說,一邊將松鼠抬高,不讓亂抓的女兒碰到。
“你彈弓打的這麼準,以前怎麼不打獵啊?”陳秀蘭的目光有些崇拜了,不務正業的老公居然還有這手段。
這年頭一般只有過節才能吃到一點肉,今天晚上卻能吃到了,她有點流口水了。
“以前都想著掙大錢,看不上這些嘛,現在悔悟了。”林恆笑著道,其實他的技術主要是來自重生之前的弓箭俱樂部。
在後來系統的學習箭術之前,他的彈弓打的也不準。
看到老婆欣喜加崇拜的目光,林恆的心靈美滋滋的,感覺找到了生活的意義。
不是詩和遠方,也不是錢財多少,而是老婆孩子的笑臉。
“那以後多打獵。”秀蘭將採下來的桑黃放進揹簍,走過來接過鬆鼠掂了掂,雙眼放光。
林恆不由的伸手給她撩了一下撒亂的頭髮,感覺到了被需要的快樂。
陳秀蘭一愣,似乎被林恆溫柔的舉動呆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走吧,下山回家,天快黑了。”
看著沒采多少東西,其實兩人翻了兩大面的山,來來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路。
“好!我來背曉霞,你背東西。”林恆點頭。
“我背女兒,萬一再遇到松鼠了你好打。”陳秀蘭沒同意,剛剛聽到跑了一隻松鼠心疼了半天,那可是四五塊錢啊。
林恆也沒爭辯,下山很輕鬆,對老婆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了。
收拾好東西,兩人一起下山,走了幾步,陳秀蘭就開口閒聊起來。
“孩子他爸……”
“換個稱呼。”林恆搖頭。
“嗯?”陳秀蘭疑惑。
“叫老公!”林恆笑著道,
雖然現在老公這個稱呼還沒有流行起來,多是年輕男女之間會用,直到九十年代才漸漸流行推廣,但他就是想聽。
陳秀蘭一愣,這個稱呼她只聽城裡人叫過,想了想也沒有拒絕,開口道:“老公。”
叫了之後,她感覺怪怪的,不過只要林恆和今天一樣,讓她叫什麼她都願意。
“哈哈,老婆,你叫的真好聽,以後也這樣叫。”林恆心滿意足的笑了。
陳秀蘭繼續道:“老公,你對分傢什麼看法?”
分家不是簡單的各自蓋房子住那麼簡單,還有分土地,一些基本傢俱等等之類的,她想看看林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