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欺負他。
眾人將魚全部倒在上面,林恆道:“咱們分工幹活,一部分人去鱗,一部分人把魚肚子割開,一部分人負責去除內臟魚鰓。”
分好工,一家人齊上陣,開始處理魚,林恆把自己的匕首給了老婆,讓她來割魚。
扣內臟和魚鰓很傷手,去魚鱗又容易弄的自己滿身都是,而且還不好帶手套的,他不想讓老婆幹這些。
分工完畢,林恆和李世偉負責去除魚鱗,去除內臟的活就交給林父小姨父大哥等人了,他們手上都有繭子,傷不到。
“炸魚一時爽,殺魚真累人啊。”
工作了沒一會兒,林恆就想念電動去鱗器了,那東西速度真快。
“我是腰痠背痛啊。”李世偉也是搖頭,這刮魚鱗的活真不好玩。
眾人殺魚的時候,不少村民都跑來圍觀,看著這麼多魚紛紛驚為天人。
有人好奇的詢問魚怎麼來的,林恆等人自然說是網的,不可能說是炸的。
一眾人飯都沒吃,一直從六點半乾到了九點,這才將所有的魚處理乾淨。
每個人身上都是魚腥味,魚內臟都裝了兩大盆,雄霸都吃的肚子圓滾滾,躺在地上一動不想動。
除了準備這兩天就吃的一些魚和白條,其它的魚全都劈成了兩半,這樣更容易曬乾。
兩個大木盆全都醃滿了魚,等明天早上就可以掛起來晾曬了。
晚上眾人就隨便吃了個酸菜面就休息了。
林恆洗了好幾遍的澡,才算是把身上的魚腥味給除掉了。
還好是現在家裡有他從城裡買的各種清潔用品,否則還真洗不掉。
第二天一早,林恆睜開眼一看,老婆竟然沒在自己旁邊睡著,當即把她拉了過來抱著。
“你不舒服?”他摸了摸老婆的頭,並沒有發燒啊。
“沒有,我在發呆。”秀蘭搖頭微笑,拿皮筋把自己的頭髮紮好,重新回到了林恆的臂彎中。
這半年,林恆上山下河,拉弓射箭經常鍛鍊,身上肌肉線條越來越明顯,秀蘭靠著也更舒服,被林恆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深深吸引。
而秀蘭也因為不像之前那麼累,不用幹很重的農活,再加上林恆的滋潤和護膚品的使用,變得比以前還膚白貌美,彷彿是水做的一般。
“外面下小雨了,你還要繼續今天的燒烤嗎?”秀蘭貼著林恆的胸口詢問道。
林恆吸了口老婆頭髮的香味:“如果就是這種牛毛細雨那就去唄,你不想去啊。”
“想去啊,東西都準備好了。”秀蘭點頭,現在這種小生活就是她一直期待的。
“不過還想休息會兒,別亂動。”她換了姿勢,和小貓一樣趴在林恆胸口。
雖然小林恆每天早上都不可避免的上線,但是他還能控制的住,安靜的待著也挺好。
賴了半小時的床,秀蘭道:“起床吧,早上還得打個魚丸。”
“好。”
兩人起床,洗漱完了,林恆帶著秀蘭打了個太極鍛鍊一下身體,完事後他自己還做了五十個俯臥撐,以及幾十組鍛鍊腹部肌肉的訓練動作。
射箭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吃飯的本事不能丟。
秀蘭去做飯,林恆把曉霞叫醒來。
曉霞最近有點流鼻涕,林恆給她多穿了一件衣服,拿出小爐子給她熬製了一點薑汁紅糖水喝。
喝了茶水,秀蘭早飯也做好了,因為中午要去燒烤,早上就簡單做了個拌湯吃。
“你看,竟然出太陽了。”吃完飯,林恒指著天空說。
秀蘭搖頭說:“這天氣真怪,不過有太陽好,可以把魚曬乾。”
看了眼天,秀蘭去把半邊鯰魚拿了出來道:“這點鯰魚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