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表達了自己的讚美之情。當蔣玉成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了口之後,他抬起頭,想看看她的反應――而對面的神巫奈奈,也就是小琪,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的樣子。
原來,就像是蔣玉成被奈奈的文筆所吸引一樣,小琪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蔣玉成的文稿。那麼,小琪看了自己的作品之後,對自己的作品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蔣玉成小心翼翼地看著小琪的臉,希望能從她那可愛的小臉上,讀出些什麼東西···
現實生活中,有的人脾氣比較容易激動,心中的感情,比如高興或者憤怒什麼的全都寫在一張臉上了;同樣,也有的人比較擅長察言觀sè,只要掃一眼對方的表情就能把對方心中正在想的事情,讀個仈jiu不離十。但是呢,小琪並不是喜怒形於sè的人,而蔣玉成也不是長於察言觀sè的人——蔣玉成從她的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
“原來是這樣啊···”
這個時候,蔣玉成的耳中突然傳進了一句話語,“原來···還能有這種寫法啊···真是漲姿勢了···”
漲姿勢?這是什麼意思?蔣玉成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明白了——”這個時候,小琪似乎也注意到了蔣玉成的疑惑,“原來對於玉成哥來說,珊珊真的很重要啊···”
“那···你是說···”
蔣玉成的心,已經提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裡——雖然在幻想中,他曾經無數次地腦補過自己贏得勝利的場面,但是這難道就是···
“坦白地講,我並不認為玉成哥的作品能比我的受歡迎,”小琪說道,“但是呢,玉成哥跟我的比試,原本也不是文章本身的對決——”
“這個嘛···”雖然被小琪指出了自己在寫作本身上的短板,但是蔣玉成也並沒有否認——他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想要超越奈奈,顯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玉成哥想要傳達的,對珊珊的感情,我已經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小琪說道,“文以載道——也許這才是文章本身的價值所在。這場比試,我甘拜下風——玉成哥對珊珊的這份感情,我可真的是完全比不過啊···”
“嗯·····”
蔣玉成已經完全沒心情去在意小琪的感受了。
“不過——”小琪突然話鋒一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
“···不過什麼?···”
蔣玉成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裡。
“我們的作品最終還是要由右手王本人來裁斷優劣的····”
“嗯····”
“但是玉成哥真的準備把這種段落給珊珊看嗎?”
小琪向蔣玉成亮出他的surface,彷彿檢察官在罪犯面前亮出決定xing的證據一般——她手指所指的部分,正是:
“妹妹的嘴裡面發出一陣陣顫抖的呻吟,因為她的哥哥正在她體內深處瘋狂地想要更加貼近她,處男堅挺的武器摧殘著處女稚嫩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蔣玉成吃了這一通max級別jing神攻擊,捂著腦袋大聲叫喊起來——沒錯,這就是他的軟肋,如果把這部作品給珊珊看,十有仈jiu會被當成變態,自己別說保住畫師,就連能不能在這個家裡呆下去都有風險了。可是,小琪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平靜:
“居然連這種東西都寫了,玉成哥你也太拼命了····我已經決定認輸了,不過即使作為敗者,我也要提出我個人的建議——玉成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