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亨利克向西北方向看去。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正想大笑的亨利克伯爵又是一陣咳嗽，鮮血從亨利克的嘴中不斷湧出，伴隨著一些固體，赫然是內臟碎裂後的碎片！亨利克努力起身，佝僂著身軀，慢慢挺直了腰桿。

亨利克的全身形象出現在張啟雲眼睛裡，一隻蝠翼已經齊根斷掉，另一隻也已一種極詭異的方式摺疊在背後，不斷地顫抖著，燕尾服已經變成碎片掛在身上。十指鋒利的武器也只剩下一根還掉在指頭上，渾身血跡，即使站直了身軀，亨利克還是在不斷地顫抖著。

“哦哈哈哈……”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亨利克的笑聲，亨利克緩了緩，說道：

“你的法術確實不錯，威力甚大，可惜啊可惜，最後勝利的仍然是我！你現在已經脫力了吧，沒關係，我很快就送你去見你的兩個同伴！”亨利克慢慢地向張啟雲走來。

張啟雲抓過彭飛的追風劍，努力用劍支撐著身體緩緩起身，張啟雲盯著正一步一步走來的亨利克，眼中閃過絕望與堅定，張啟雲強忍著渾身肌肉的顫抖疼痛，將追風劍持在右手，指向亨利克，一股慘烈的氣勢從張啟雲的身上散發出來。

“哼，你即使站起來了又怎樣，只要將你殺死，吸了你的血液，即使我成為奴僕的命運不能更改，但我的傷勢可以恢復，我要將你們千般折磨，讓你們無盡的哀嚎取悅我的雙耳！”怨毒的話語從亨利克的嘴中說出，張啟雲不說話，只是將劍指著亨利克，最後的力氣都積攢下來，即使是死，也不會讓亨利克好過！

終於，亨利克走到了張啟雲的面前，開口道：

“你還有力氣嗎？”挑釁的話語從亨利克嘴中說出。張啟雲默不作聲，奮力向前一刺，亨利克後退一步，輕易的避了過去，張啟雲用光了最後的力氣，倒在了地上。

仰望著熟悉的天空，那群星的璀璨，張啟雲想起自己剛出靈谷之時的雄心壯志，想起師父的淳淳教誨，又想起了自己出山認識的凌鋒，修士聯盟待自己如同親人一樣的四位長老，又延伸到了此刻躺在自己身邊重傷的張秀君和已死的彭飛，心中默默的說道，對不起了，你們。

亨利克看著眼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張啟雲，曾經險些殺死自己的敵人如今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一種變態的快感充斥在亨利克心中，亨利克向著張啟雲大叫道：

“你怎麼不起來了？你怎麼不來殺我了？你的雷術呢？陣法呢？統統都是狗屎！”亨利克已經陷入了瘋狂，亨利克在四周不斷遊走大喊大叫，發洩著心中對死亡的恐懼。

張啟雲看著亨利克，憐憫的目光投入到了亨利克的身上，亨利克感覺到了，轉身向張啟雲喊道：

“憐憫！你竟敢憐憫我！”一腳將張啟雲踹飛，張啟雲重重地落在地上，咳嗽幾聲，說道：

“你這個只能生活在暗無天rì下的蝙蝠。你一個侯爵對付我們對這麼費勁，遲早也是被殺得料，有你做伴，又有什麼可悲傷的。”張啟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好！”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張秀君的心臟發出！隨即一道紅芒從張啟雲的心臟飛出，變化成為一個人影。張啟雲嚇了一跳，亨利克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謹慎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身影。

“張啟雲，你透過了外門的第二道考核，不錯不錯，面對死亡毫無畏懼；面臨強大敵人，懂得運用智慧；面臨絕境，也能不放棄，不妥協。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伴隨著話語，人影漸漸清晰，赫然便是曾經對張啟雲進行外門弟子考核的凌雲長老！

“長老！”張啟雲大喜，隨即疑惑，

“長老，你怎會出現在這裡？”

“那天我打入你身體的紅芒，是我的一道分神，這道分神，力量不是很大，但卻能觀察到你經歷的所有事情，以便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