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幾乎已喪失了人性。此刻,師父的死恍若一道靈光喚起了他心中的最後一點尚未泯滅的良知。
他朝著白石玉的屍體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走出殿去。他決心將師父的屍體選個地方好好埋葬。
空然大師剛剛離開廟殿。
宋豔紅和小沙彌怡靜閃進了殿內。
儘管白石玉一再嚴命他們不準出來,但宋豔紅對白石玉最後的一句話仍不放心,預感到要出什麼事,於是兩人經過一番商議便冒險走出小石洞,潛入內房。
他們在內房向外偷看的時候,空然大師正在朝白石玉的屍體磕頭,頭磕得很響,態度也很虔誠。
宋豔紅、小沙彌怡靜搶到白石玉身旁,不覺大驚失色。白石玉已經死了!
難怪空然大師在向白石玉磕頭。
宋豔紅伸手摸摸白石玉幾處脈門,周身經脈都已被震斷。
七孔流血,周身經脈震斷,正是白石玉所言的發病症狀。
難道是白石玉在對付空然大師時,突然暴病身亡?
兩人突地身形驟起,隱回內房。
空然大師走進內殿,再次跪下,悲聲道:“師父,弟子………”話未說完,口一張,一口鮮血噴在了白石玉的身上。
空然大師受傷了?
宋豔紅和小沙彌怡靜立即作出了結論,一定是白石玉在動手擊傷空然大師時,用功過猛引起暴病突發而身亡。
他倆誰也沒猜到白石玉是被空然大師所殺,因為他倆都認定,空然大師決不是白令主的對手。即便是宋豔紅聰明,怎能猜到白石玉複雜心情的變幻?
空然大師抱起白石玉的屍體走出廟殿,他一邊走,一邊吐血,似乎傷勢很重。
他將白石玉抱到崖坪后角的一棵大樹下,挖了一個坑,將白石玉放入坑中,然後填上土,壘了一個石墳堆,又在墳堆上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