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貴之相!不過,恕老漢直言,公子爺目前尚未發跡,還有三災四難之劫……”
楚天琪淡然一笑,象他這樣過刀頭舔血日子的人,三災四難又算得了什麼?
嶽山芍又道:“看公子之相,不應是父母早亡,剛才公子孤身飄萍之說,是否據實?”
“句句是實,一點不假。”
“公子是否可將詳情告訴老漢?”
楚天琪沒有猶豫,便將武陵山道遇救情形,詳細向嶽山芍說了一遍。
嶽山芍想了想,道:“公子可否將丁香花和唬琅瑪瑙借與老漢一觀?”
楚天琪目芒一閃,沒有答話。
嶽山芍眯起眼:“也許老漢能從這花和瑪瑙上找出公子的真實身份……”
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正是他夢寐以求解開的心結!
楚天琪從懷中取出一枝丁香花,腰囊摸出琥珀瑪瑙,遞給嶽山芍。
嶽山芍抓起丁香花嗅了又嗅,舉起琥珀瑪瑙迎著光線照了又照,然後眯跟陷入沉思之中。
楚天琪不敢打擾他,也眯起眼想著自己的心事。
此時,餘龍從中屋走進後院。
後院一共有四間雜屋。
餘龍依次推開每間雜屋門,伸頭進去看看。
推開第四間雜屋門後,餘龍低下頭,側著身子,擠進屋內。
屋中地上的雜草中露出了一個鐵環。
餘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住鐵環,輕輕往上一提,“嘩啦!”一塊鐵板應手掀開,露出一個地洞。
地洞洞口很小,憑餘龍的身軀是絕下不去,於是,他趴下身子,將頭伸入洞口。
“餘壯士,你這是幹什麼?”門外傳來了翠英的聲音。
餘龍沒有回答。
翠英雙手抱肩,斜倚在門旁,又道:“這是爹爹藏酒的地客,裡面擺著十幾壇見不得陽光,透不得風的三花酒,要不要我下去,再給您取一罈來?”
沒錯,黑黝黝的地洞裡並排擺著十幾個酒罈子。
餘龍從地上爬起:“不用啦。”說著,又擠出房門外。
翠英斜覷著餘龍道:“餘壯士在尋什麼?”
“沒什麼,我在尋……茅廁。”餘龍支吾著。
翠英手朝後院柴扉旁的一間小土房道:“不就在那兒!”
餘龍轉身奔向茅廁。
茅廁大小,餘龍巨大的身軀連門也進不去。
翠英抿嘴笑道:“到院外丘坪去,那地方大著哩。”
餘龍轉向柴扉門,可那門也大小,也是鑽不出去。
翠英笑道:“壯士還是從前院門繞過去吧。”
餘龍冷哼一聲,退後兩步,縱身一躍,刷地從柴扉上越過。
翠英眉頭一皺,臉色微變。
餘龍鑽進丘坪草叢,解開褲頭,往下一蹲,立時,丘坪上漫開一股奇臭。
堂屋內。
嶽山芍指著丁香花道:“這花種名曰玉丁香,十分珍貴,極難培植,出土之後決無再活之理,移植當在溫室中才能進行。公子當時衣兜中的花已經枯萎,你師傅說玉丁香的花種來自你衣兜之花,分明是在騙你。”
楚天琪臉色頓變。
嶽山芍繼續道:“這琥珀瑪瑙,不僅名貴,而且上面有皇宮暗記,分明是皇宮王侯之物,因此你父母決不會是什麼普通的商客……”
楚天琪臉上布上一層冰屑。
“這琥珀瑪瑙本是一對,這暗記‘永樂’二字,只有一個‘永’字,暗雕的金龍也是有頭無尾,另一個‘樂’字和半條金龍尾身,都在另一塊和這一模一樣的琥珀瑪瑙上……”
楚天琪臉上肌肉一陣痙攣。
“為什麼要留這琥珀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