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樣子,我就很想扁他。
“夫人,猜拳。”後弦舉起拳頭。我當即撲倒他,他摔倒在床上,我揪起他衣領:“臭小子,再鬧先奸後殺,廢了你的童子功!”
後弦閃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別地明亮,突然,他扣住我的手臂:“好啊,鏡說過陰陽雙修比童子功更厲害,夫人,我們來陰陽雙修吧。”
我駭然鬆手:“怎麼鏡無論說什麼你都信!”
“夫人!我們開始吧!”後弦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我立刻用手保持距離:“後弦,你這個白痴!”
後弦怔住了身體,忽的,他倒落下去,悶悶地說了一聲:“我睡覺了。”
我愣住了,到最後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鑽進被子,一副我想QJ他地委屈樣。
終於停了,我鑽回被子,酒勁慢慢上來,我很快昏昏欲睡。
可是,怎麼越來越熱了?
我想掙脫,卻掙脫不了,最後,又在酒力的作用下昏睡。
“夫人……我想陪你,你卻總說我小……”
有人在我耳邊像催眠一般呢喃。
“我說喜歡你,一直都是認真的,為什麼你總當兒戲……”
“我……”
“夫人……在我心裡,你跟孃親是不同的……”
“恩……”
“你還是不信是不是?你跟南宮大哥他們在一起,我真的不介意,這就是你不相信的原因嗎……”
“後弦……是不是你……”印象中,男人裡也只有他會喋喋不休。
有人咬住了我的唇,很急切,還帶著顫抖,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上方的後弦,他的眼神閃爍不定,還透著緊張:“後弦,你在做什麼嗎?”
“做我想做地事。”他俯下來,我想推開他,卻觸手一片**肌膚,驚訝間,他趁機抱住我,將所有重量壓在我的身上。
“後弦……”我怒,“你什麼時候鑽我被子。”
“夫人我……”
我腦中一陣轟響,這句臺詞很熟悉。可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我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他鬧醒,他還……不穿衣服。
“你今天沒喝酒說什麼胡話!”
“就知道你不相信。”忽然,他咬住我的唇,緊張的吻,帶著顫抖,是那麼熟悉,就是我剛才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到的吻。
“哎呀!”
我鬱悶,我還沒反抗,他自己就緊張到咬到自己的舌頭。
“痛。”他呼痛,側身倒在一邊,捂著嘴。
我哭笑不得。
八夫後弦(禁)
忽然,一隻手伸向我的衣領,我瞪後弦:“你鬧夠了!”
“不,就不。”他含著舌頭,含糊地說,眼睛裡卻是執拗。他開始扯我的衣服:“夫人,重新來。”
“還重新來,你吻別人都會咬到自己舌頭,還重來?”
“那夫人在上面,我不介意的。”
天哪,我想撞牆。
“後弦,你不會真的?”
“夫人……”後弦躲到了我的懷裡,聲音幾乎像蚊子,“我想偷偷的,可是……我太緊張了……那裡……不行了……”
噗本來想阻止,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我也無法狠心。他把自己的臉塞到我的頸項裡,熱燙的臉顯示出他此刻的休窘。
一個大男人,在關鍵時刻卻不行。可以理解他此刻的鬱悶和難受,第一次就不行了,可憐。誰叫他以前不用來著。
“呃……沒關係……那我們睡吧……”此時此刻,已經無語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被子裡嗎?”他細聲地問。我能說不嗎?他的手抱地那麼緊。
“可以……”
“夫人真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