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他們告訴我,你叫沈曉溪,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明明叫染夢雲,卻偏偏要人家叫你沈曉溪,但你確實是靖國護國將軍蕭雲龍之妻,同時也是天字商鋪少主華少白和當今武林盟主東方昊天的夫人,也是……我心儀之人。本來哈察爾族欲與我國結盟,而你就是皇上派任的和親使,卻不想哈察爾族在半路命人偷襲,是我們疏忽大意,沒將你保護你,所以你才會掉到嚓拉河中,才會失去記憶。”“我叫沈曉溪,我是靖國將軍的妻子,也是那個叫華少白和東方昊天的夫人,這……這說不通呀!一女怎麼可以嫁這麼多人呢?”他聽後,只是笑笑,卻不作答,我又繼續追問道:“那……那誰才是我腹中孩子的父親呢?”
他答道:“按日來算的話,這孩兒的父親,應該是蕭雲龍的。”我聽後驚道:“這……這不可能!護國將軍!那不就是這次靖國的陣前將軍了!”
見他點頭,我一時無法接受的腳下倉促了下,腦內不住的有嗚鳴聲響起,頓時腦痛欲裂了起來。
他看見我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急問道:“溪溪,你怎麼樣,你沒事吧!”說話間還不停的轉著被銬著的雙手,卻無法靠近我。“你在這裡做什麼!”凱爾的聲音這時從牢房門口響起,我卻頭痛得利害,無暇離他,抱著頭坐在地上,小聲的呻吟著。凱爾見狀,大步的走到我身旁,一把將我抱起,莫塵揚這時大聲的喝道:“放開她!不許你碰她!”凱爾回頭來上下的打量了莫塵揚一眼,並未理睬,將懷中的人兒摟了摟,就朝外走了去。身後傳來莫塵揚的大呼聲:“你放開她!多契哈察爾凱爾你若敢傷她分毫!我定不會放過你的!”
凱爾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牢獄,出牢門前的時候朝立在門旁的宗守衛說道:“他看守失職,將此人拖下去重打三十。”那人一聽,急忙跪下磕頭道:“大皇子饒命!大皇子饒命!小的知錯了!救大皇子饒命……”
被凱爾抱起的時候,我似在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浮木,無法反應的任他將我抱起,帶出牢房,卻在聽聞他要處罰看守的人時,才拉著他的衣服撫著頭說道:“不關他的事!是我偷溜進牢裡的,別罰他好嗎?”凱爾看著我蒼白的一張臉,眼神柔了柔,再轉頭看向那人時,眼中的冷意減了三分,語無起浮的說道:“此次夫人替你求情,我饒你一死,不過你疏於職守,為正三軍,罰還是要受的!去領二十板吧!”那人一聽,還是要打,卻臉有緩色的,磕頭說道:“多謝夫人!多謝大皇子不殺之恩!小的一定不敢再犯!”凱爾朝立在另一邊的葛亞說道:“去找醫官來。”葛亞聽後,朝另一邊走去,凱爾抱著我沒多久就回到了我住的屋內,將我放在床上後,摸了摸我的額頭,起身走到櫃前,從櫃中不知拿出什麼,不多時屋內就傳來一股香氣,令我原本煩燥,緒亂的思緒,慢慢的靜了下來。我看著他略帶為難的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開口說道:“他告訴我,說我是蕭雲龍的妻子,但蕭雲龍現在正和你打仗,這樣說來,我就是你敵人,若真是!你會將我如何處置?”
凱爾彈了下我的額頭,堅定的對我說道:“女人!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從我救你那刻起!你的命就是屬於我的!我也早說過了,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的!從現在起,你記住!你是我多契哈察爾凱爾的女人!”我搖了搖頭,今天一時聽到了太多,令我無法消化,感覺累得厲害,還沒等醫官到來,我就沉沉的睡了去。再次醒來時,外面天已經黑了,感覺腰麻麻的,翻不了身,左右的望了望,卻沒見著侍女。扶著床柱困難的坐起了身,自己一邊揉著腰一邊朝門口走去,開啟門卻見外面立著一人,見到我眼中有絲驚喜閃過,更快的卻是趕緊的朝我單膝跪下,我一驚矗在那裡,不解的問道:“你是誰?”
那人低著頭回道:“大皇子命小人來保護夫人的安全。”我點點頭對他說道:“哦!你起來吧!看見蓮娜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