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寒冰笑了笑,低低說道:“關心南宮大俠,家師妹由來不後人,閣下幸勿忘卻那夜宮寒冰峰頂相誡之語,否則……”
話猶未完,辛天風與古蘭已雙雙來至近前。
南宮逸雙目剛挑,辛天風已然出聲相問:“老弟,是什麼事高明,又什麼事高深莫測?”
南宮逸未及答話,宮寒冰卻搶著笑答:“便是二弟跟小師妹要來打聽的這件事高明,便是這件事的用意,令人高深莫測,不安得很。”
辛天風呆了一呆,瞪目說道:“我適才聽無機掌教說起,還未敢置信,這麼說來,老弟八月十五邀鬥‘落雁峰’之事,是真的了?”
宮寒冰笑道:“怎麼不真?如假包換,鐵一般的事實c ”
隨手自袖底取出那張大紅請柬,遞與辛天風。
辛天風接過請柬,只一眼,立刻轉往南宮逸。“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逸笑道:“請柬之上,寫得清清楚楚,二俠不會自己看麼?”
“老弟。”辛天風沒看,搖頭說道:“我不相信真是這回事兒。”
“為什麼?”
辛天風正色道:“‘談笑書生乾坤聖手’不是那種爭強好勝之人,縱是為了對付宇文伯空,與那‘幽冥教主’,我大師兄卻不該在被邀之列。”
看來,這蓋世英豪是對南宮逸知之甚深,無奈,他卻一絲兒也不瞭解自己的那位大師兄。
南宮逸暗暗搖頭之餘,投過一瞥感激與感動的目光。“多謝二俠知我,二快也高明得令人佩服。為天下武林、字內蒼生,為老堡主與嶽四快的血仇,無論群雄或者是三位,不都急於緝拿那‘幽冥教主’麼?我是逼著他出來……”
辛天風截口說道:“這個我知道,但我大師兄與宇文伯空南宮逸笑道:”後者我是不得不談;那字文伯空再現武林,為的就是逐鹿第一名頭、奪取英雄翹楚,他若知道,必會不清自來,如是,何不索性大方一點,連他也一併請了?至於令大師兄宮大俠……“看了宮寒冰一眼。”我面對兩個蓋世條雄,一個已窮於應付,何況兩個?所以,我不得不老老實實地請個幫手,這樣總比暗裡埋伏好。“
辛天風長眉一挑,洪聲長笑:“老弟,我如今才算是完全明白了,高明!高明!
的確高明!設非是老弟你,別人就一輩子也想不出這種好主意……“笑聲忽住,臉色一寒,鳳目中突射懍人威稜。“好!八月十五,這回我總該見著那匹夫了!公仇、私恨,我辛天風這回要是讓他逃生掌下,誓不為人!”
那懍人煞氣,令人望之心寒。
南宮逸又望了宮寒冰一眼,皺眉笑道:“宮大俠,瞧瞧二俠這威風、這煞氣,倘若是讓‘幽冥教主”知道了,他就不敢來了,那我這番心血……“宮寒冰挑眉說道:”為公仇,為私恨,別說是家二師弟,就是我富寒冰也不會放過他,多謝南宮大俠給我兄弟這麼一個機會。“
南宮逸皺眉說道:“自己人謝個什麼!只是我擔心他真的會不敢來。”
宮寒冰冷笑說道:“南宮大俠太看輕那‘幽冥教主’了。既有今日,何必當初?
今日他若是怕,當初他就不會下那麼狠的毒手了!再說,南宮大快適才說過,這麼一場邀鬥他都不敢來,還談什麼獨霸天下、稱尊武林?“南宮逸目中異采一問笑道:“說得是,希望如宮大俠之言,那麼,十日之後,那落雁峰頭‘接天坪’上,便是他血濺黃沙、陳屍理骨所在,我要讓他有來無回,把他那多年心血,一腔霸圖,全部埋葬於斯。”
宮寒冰目中飛閃一絲奇光,青衫抖動,揚眉笑道:“大禍一除,天下永靖,南宮大俠從此便可穩坐那天下第一人寶座,不慮有人敢再……”
“宮大俠錯了。”南宮逸突然搖頭笑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