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口袋裡掏出了藍芽耳機。
“要聽音樂嗎?能放鬆一點。”他遞給商硯一隻。
商硯看了一眼耳機,好像很沒辦法拒絕一樣,伸手接過了。
或許是有了輕音樂的放鬆,商硯心裡那股燥熱感逐漸平復,又過了半小時左右,儀仗隊終於到了山神廟。
江敘白被村長叫過去拿東西,往回走的時候,他手機震動,來了通電話,江敘白想也沒想地接聽,聽到簡然在那邊緊張地問:“小白,我給你發微信你怎麼不回我呢?是生氣了嗎?”
“生什麼氣?”江敘白說,“我這有事兒,沒看微信。”
“哦,那就好。”簡然大大地送了口氣兒,說他前段時間忙著比賽,所以這兩天才有空去找季柯讓他打聽事兒。
“什麼事兒?”江敘白問。
“就是商硯啊,你不是想了解他嗎?”簡然說。
江敘白這才想起來自己半個月前好像是讓簡然去問過這事兒,沒等他開口,簡然直接吐露道:“我哥說啦,商硯是個性冷淡,男的女的都不沾,讓你趁早放棄這個陽痿男。”
“嗯?性冷淡?”江敘白表情震驚,旋即變得古怪,“不是吧,他以前很硬——”
話沒說完,江敘白突然想起來,他還有另一隻耳機不在自己耳朵上!
草,完了。
【作者有話說】
小商:已氣死,勿q。
小白:(′_`)
“草!”江敘白罵了一句,大拇指抽風似的狂按關機鍵,差點給手機關機。
為了防止這傻子在打電話來,他又連忙發微信,說有事兒晚點說。
接著江敘白焦急四顧,方圓十米內沒看到商硯,那顆懸起了心才開始慢慢回落。
超出範圍了,商硯那隻耳機應該聽不見吧?
回到山神廟,看到商硯站在梧桐樹下,原本帶著耳機的左耳空了,江敘白的心才算是徹底放回了肚子裡。
等他走過去,商硯便將耳機還回來,沒什麼情緒地說:“儀式要開始了。”
江敘白有些心虛地點頭,心不在焉地跟著走。
商硯是性冷淡?
怎麼可能?
五年前那晚,就那尺寸、那硬度、那持久力,怎麼也不可能是性冷淡吧?
還有什麼男的女的都不沾,所以這五年裡,商硯沒有任何的感情經歷?
不知道為什麼,江敘白心裡生出一股微妙的愉悅,以及一點詭異的隱憂。
陽萎又是怎麼回事?
江耀加在酒裡的東西真給他吃出毛病,之後五年他都不行了?
胡思亂想間,江敘白差點撞到前面的人,還是商硯伸手拉住他的後領,來了個鎖喉。
待江敘白站好,一聲嘹亮的嗩吶聲響起,爆竹聲隨之炸開,祭祀儀式正式開始。
穿著深色祭祀服的守山老人扛著比他人都高的香走進神廟,吟唱著極具異域風情小調。村民們拍成兩列縱隊,井然有序地俯身叩拜。
在這種對無上信仰的尊崇氛圍感染下,哪怕不信這些的人,站在此地,也會覺得神廟莊嚴,寶相神聖,濁心短暫淨化。
江敘白腦子裡那些綺念也逐漸收斂,專心地注視著眼前的祭祀場景,看了沒一會兒,他又開始開小差,湊過去跟商硯說:“商老師,你說這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