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江敘白:“……”
什麼鬼,怎麼這麼萌。還有,誰重?他又不胖!
見商硯側眸看過來,江敘白連忙收斂情緒,清了清嗓子說:“你帶過別人騎馬嗎?”
“放心,不會讓你摔著。”商硯恢復了冷淡,抬了下下巴,“上去。”
江敘白不高興地撇嘴。
我也是小白,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呢。
不就是蛐蛐了兩句你性冷淡麼。
江敘白嘟囔著踩著馬鐙,翻身上馬,身姿矯健,瀟灑利落。
商硯目光掠過他衣襬下緊身馬褲包裹著的臀肉和長腿,開口讓他往前坐一點。
江敘白照辦,方便商硯上馬,他還往前俯下身,臀部肌肉繃出圓潤的弧度,沒注意到商硯喉結滾動。
一陣輕微的晃動,江敘白身後颳起烈風,接著他鼻息間馬匹的味道被檀香味取代,身後屬於另一個人的溫熱的氣息,朝他包裹而來。
“坐好。”商硯伸出雙臂拉著韁繩,江敘白身體倏然一緊。
後背環擁這是完全不同於正面擁抱的感覺,商硯的呼吸就在耳側,厚實的胸膛就在背後,只要直起身體就可以觸碰,這打破了未知,又創造了新的未知,讓他既緊張又期待,既安全又危險。
“坐好。”見江敘白沒反應,商硯用兩條長腿夾了一下他的屁股。
江敘白神經一跳,暗自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坐直身體。
這沒什麼,以前也不是沒有同乘一匹馬。
只不過現在他長高了,商硯也長高了,坐下之後,仍然高了他大半個腦袋,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耳廓上。
“先適應一下。”商硯說著拉動韁繩,讓小白慢慢踱步。
江敘白後背撞在了商硯胸口上,隔著幾層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對方胸肌的緊繃,餘光裡商硯眉頭緊鎖,江敘白心裡有點鬱悶,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往前讓了一點。
蛐蛐人性冷淡的事兒還沒過去呢,別又在這惹人不高興了。
江敘白體貼地微微俯下上身避讓,屁股底下的馬兒卻是忽然加快了一點速度,顛簸之下,他又隨著慣性直起身,撞進商硯的懷裡。
餘光裡商硯還是那副表情,江敘白又調整姿勢往前挪了一點,攔在他身側的兩隻胳膊忽然往內收緊,江敘白又一次被圈進商硯懷裡,臉頰耳朵還撞上了商硯的下巴,疼他皺眉。
他痛呼還沒發出聲,就聽商硯不耐煩地問他:“你在亂搖什麼?”
“什麼亂搖?”江敘白不滿反問,接著就感覺到大腿靠近屁股的位置被馬鞭搗了一下,商硯沉聲命令:“屁股坐好。”
江敘白一愣,反應過來商硯說他在亂搖屁股,他故意往後貼了一點:“這叫什麼搖,我還能更會搖。”接著又嘁了一聲,“我只是怕你犯毛病不自在,才想躲著點的。”
商硯目光在他撅起來的嘴唇上停了片刻,說:“你別亂動我就自在了。”
“你有什麼好不自在的?你不是性冷淡嗎,我還能給你蹭出反應來?”江敘白嘴比腦子快,說完就有些懊惱。
他怎麼又提這事兒。
果然他看見商硯眯了下眼睛,好像又不高興了。
前面經過一道長杆障礙,馬兒的速度陡然加快,烈風呼嘯,江敘白腰腹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