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
他又敲了敲門,見裡面沒反應,便直接擰著把手將門推開。
冷冽的水汽撲面而來,入目便是商硯赤裸胸膛,江敘白下意識後退了半步,視線閃躲著垂眸,卻又看見底下同樣未著寸縷。
那東西深紅充血,青筋虯結。
江敘白也跟著紅溫,小聲說:“你這都待了快一個小時了,我就過來看看。”
“現在看見了?”商硯問。
江敘白尷尬地點了點頭,正遲疑著下一步是走是留,胳膊一沉,接著便撞進滾燙的胸膛裡。
來不及站穩身體,他下頜便是一痛,抬眼對上商硯覆滿陰翳的一雙眼睛。
江敘白心臟重重一跳,後背發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雙眼深邃如黑洞,兇戾如猛獸,藏著未知的危險。
不等江敘白講話,商硯另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迫使他蹲下身。
“舔。”他言簡意賅地命令。
江敘白皺起眉頭,心裡有些不滿,可看見眼前那東西又忍不住心猿意馬,興奮漸起。
他抬眼看了一眼商硯沉著的眼睛,戰慄的面板肌理,張開嘴,試探地伸出舌尖。
剛一碰上,江敘白下頜又是一陣生痛,商硯虎口卡在他的下巴命令道:“嘴張大點。”
江敘白張嘴剛要說話,那東西便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
腥甜和滾燙在口腔爆開,江敘白喉管收縮,下意識吸吸,他技術不熟練,牙齒也有磕碰,可還是讓商硯又一次踏進了極樂之地,咬緊了牙關才控制著沒有大肆活動。
濃眉壓著眼睫,眸底情緒難明,有火光跳躍,也有大雨傾盆。
果然,他還是不滿足。
還想要做更過分,更惡劣的事情。
隨著唇舌的遊走,時有時無地舔舐,喉間腥甜爆開,江敘白口腔不斷分泌唾液,因為嘴唇合不攏,涎液流出,滴落,在他脖頸畫出一道道晶亮的水線。
下巴處的桎梏鬆開來,商硯五指捋開他溫軟的額髮,忽然開口問:“這是你要的嗎?”
江敘白說不出話,抬眼看過來,那雙眼睛浮著水汽和埋冤,似嗔似怪。
商硯忽然笑了一聲,將那東西拿出來,些許白色牽連掛絲。
有了前兩次,這次很少,大半都落在了地上。
商硯的手指磨蹭著江敘白的頭皮,緩過那陣強烈的刺激之後,指腹又重新揉,捻在江敘白潮溼的嘴唇上,問他:“小白,你來劇組是為了什麼?”
江敘白還在活動有些酸脹的口腔,雨聲嘈雜,沒聽見他叫了自己什麼,只聽清後面那句。
“為了來和我上床嗎?”商硯蹲下身,掌心蹭著江敘白的臉側,神色有少見的溫和。
江敘白有些疑惑,不太明白商硯這是怎麼了,那麼強勢不容抗拒地讓他舔,還沒吃兩下又鬆開他,擺出一副要跟他談心的架勢。
是因為秒社所以破防了?
這麼想著,江敘白看著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對,我想和你上/床。”
商硯不意外,但還是為這句話忡怔,他想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如此坦然。
可又沒必要問。
因為江敘白是個健康的正常人,有健康的性需求很正常,對此不以為恥更正常。
只有他這種不正常的人才會避如蛇蠍,用厭惡對抗沉淪。
商硯鬆開手:“你也看到了,我不正常,所以,你收了心思,離我遠點吧。”
這話他說的平靜,平靜得和他眼底的慾望截然相反,江敘白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寬慰他:“第一次都這樣的,你要是不行——”我也是可以當1的。
商硯眸光凝了片刻,嗤笑一聲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