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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封信,這是一個遞送密信的信匣。

劉都督接過了信匣,檢視了封印無誤後才從旁邊書吏手上接過小刀,撬開了蜜蠟,開啟了信匣。裡面躺著一個信封,信封微微鼓起,可以看出裡面必定內容豐富。

稍作停留後劉都督將信封拿起,又檢查了封印後才開啟信封,裡面果然有厚厚的一疊信紙。

立即就有書吏掌燈過來,劉都督將信紙拿出,將裡頭的內容一頁一頁仔細地看了,然後怔在了那裡。

“東翁?可是出了大事?”一側青須白麵的中年儒生有些緊張地問道。

“十月初九,有刺客闖入皇宮,刺客全部斃命。初十皇帝便下令拿了鄴王入獄,當夜鄴王在獄中暴卒……”劉都督喃喃地說完,長嘆道:“要變天了!”

隨著先皇帝對政權的掌控力日益增強,沒幾年慈故長公主便仙逝了,然後先皇帝便開始了對宇氏的清除,他一邊不動聲色地增強楊氏一族的權柄,一邊大力提拔宇氏的旁支遠脈,給他們權力,助他們威望,讓他們和皇室正統去鬥。經過十數年的清洗,宇氏的皇室正統已經所剩不多了,鄴王便是宇氏碩果僅存的一個親王,而現在他也沒了。

“可不是要變天了麼!”有人笑道。

亦有人說:“天是該變變了!”

眾人都朝這人看去,這是一個青衫武士打扮的年輕人,他揚了揚手中的信紙,冷笑道:“皇帝竟然下令坑殺十萬民夫,如此滅絕人性,天,不變才怪!”

“我們沒有那個能力去正義的金剛,現在的關鍵是咱們該怎麼辦?”白麵青須的儒人一指要害,眾人緘默。

屋裡靜了,就連大家呼吸的聲音也輕了許久,空氣也像停滯了流動一樣,明明是靜的,卻透著狂燥的味道。

“這信上還說,揚州刺吏調任了,去了涿郡修北渠了。還有相州、原、徐州等地都有調動……”許是壓抑許久,這人的聲半有些沙啞,他說到這裡朝各處望去,斬定截鐵地說道:“咱們現在唯一,也是必須要做的事便是想辦法賴在這裡!”

“沒錯。”劉都督站了起來,一邊踱步一邊說:“方義的小舅擄了我們家婉兒,我是恨他入骨,之所以忍耐就是想叫他替我去涿郡,如今看來皇帝對各地府政並不放心,想要攪亂了這潭渾水他好趁機渾水摸魚。”

“摸魚!”青衫武人冷笑,說道:“我看他是在找死。”

白麵青須的中年儒人擺手說道:“他找不找死無所謂,咱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保全自己。皇帝沒腦,他把這天下當成了一鍋粥,想拿根棍攪和了熬透了成他手上的一碗飯,由著他吃喝。他這是在自毀江山,毫無疑問,關鍵是咱們現在也是這鍋中的一瓢湯,一粒米,他這來來回回地調動官員,咱們可得擦亮眼睛別讓他那攪棍給碰著了,也穩住。”

“司徒先生所言是。”劉都督看著這人點頭微笑,眾人對也是大為贊同他的話。

司徒先生受用地一笑,謙虛道:“道理大家都懂,我這些話說到底也都是些空話,並沒有找出解決實情的辦法來,實在是慚愧。”嘴上雖是這樣說,他一轉頭卻又朝那青衫武人望去,問道:“某聽說蘇公新得了兩個美人兒?不知道是自己消受呢?還是有別的用途?”

一聽這話劉都督一眼就朝蘇公盯了過去,蘇公啞然苦笑道:“先生何必害小,明知道小與賤內情篤。”

原來這蘇公的夫人是劉都督的妻妹,比劉都督的夫人小了十幾歲,說是妹妹其實就跟女兒似的。劉都督家實在是稀奇女孩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