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的那個‘哥’字在嗓子眼裡沒發出來。就被金嘉依的狠歷震住了。
“別給臉不要臉。”金嘉依索性撕破臉,這樣厚臉皮的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了很難往下揭掉。她自已不怕麻煩,可不想給高士波帶來麻煩。
金大還想耍下虎,可看到高士波陰沉著好像狂風暴雨來臨前的臉,嚇得坐在那一句話不敢說。
這慫樣也想上公安局。純粹是丟臉去吧!
金嘉依的目光鄙夷的掃了他一眼,接著落在金父的身上。
金父沒想到老大這麼不會說話,連他聽著都不像樣,何況這二人。
可是這小女兒的脾氣也太暴戾了吧,一不高興就掀桌子。這樣的女人將來嫁哪家會要啊!
他忘了他的小女兒現在已是名花有主了。
而他現在正在求這個主。
“爸,你是我爸,這是一輩子改不了的關係,可你心裡應該清楚,要是可以,我真的挺不想要這關係的。所以,別把我最後的一點耐心給耗掉。就這種白痴還是讓他老實的待著吧,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她的話又狠又毒,把金父說愣在當場。
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想要開口,金二一把摁住他,搶先道:“你說的對,我哥這樣挺好的,又不缺錢花,又不受限制,工作什麼的沒有必要。”
金二從下了車,這一天就沒說過話,只是剛見面時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以前聽說他是個小混混,可若小混混都這樣明理,倒比那些公安局的老警察還強。
金嘉依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討好的意思,倒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金二說的對。”高士波連哥也不叫了,“金大這種性格還是不受拘束的好。叔,就這樣吧,我們得回學校了,這鑰匙你們拿著,走時候扔屋裡就行,我這裡還一把。”這是連送都不打算送了。
金嘉依沒再瞅他們,轉身就出了包房。
高士波最後又勸了一句金父:“金叔,你也別怪我多嘴。若不是嘉依得管你叫父親,我也不會多管這閒事。京都城,不是咱那小地方,你隨便碰上幾個人都比咱要有能耐,說話做事都要注意了。金大這樣的人,還是讓他早回小城的好,免得得罪了人還不自知。”
至於工作,他沒這本事,這種人安排進去不是給自已找不痛快嗎?
這還沒怎麼樣的,說話就拽的二五八萬的,這要真去上班,能把狐假虎威那套做得爐火純青。
他走到門口就回頭加了句:“這頓飯我請,那些摔了的盤子碗我也賠了,你們放心吧!”
金父強忍著怒火送他走了回頭一巴掌扇在金大臉上,金大捂著臉懵了。“爸,你打我幹嗎?是那小子和那丫頭不像話?還敢摔桌子,她那摔的不是盤子碗,她那摔的是你,是你的面子。”
金二冷漠的看著這場鬧劇,都這樣了還不忘挑撥呢!
金父額角青筋直冒,指著他大罵:“你給我閉嘴吧!平時看你挺會說話的,可你看看,今天你說的那叫話?要擱我我稀得搭理你,早一腳給你踹國外去了。”
他氣得渾身都有些哆嗦,雖然怒其不急,可那畢竟是自已一直疼著的兒子,本只想罵一頓了事,可只要一想到女兒今天對他的態度,他身體裡那股怒火就要發作,首當其衝的當然是這樣惹怒他們的兒子。
這身體裡的怒火有了發洩的渠道,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想著高士波一開始對他還算客氣,到後來說話不僅不客氣,還隱隱帶著嘲諷,於是罵聲一聲高過一聲。
金二皺眉,他老爸以前是他的偶像,可最近幾年性格變得厲害,這裡雖然是包房,可那薄薄的牆壁什麼都擋不住,門口已經聚起人堆在看熱鬧。
“爸,回去再說吧!”金二果斷的制止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