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科撕破臉嗎?』
“這樣也太無聊了。到一個地方拆一個地方,再把裡面的人全殺光,這有什麼意思?我打算讓特務科成為我的助力,對付趙光武和臟腑祠。”
溫道緣任由幾個黑衣人將自己帶走。
“王炎是我接下來對抗福禍論者的大殺器,胡鷳的身份也不能輕易捨棄。”
詢問很快就結束了。
脖子戴上了黑色金屬項圈的三人,在一個金屬小房間內再次相遇。
房間裡除了他們三人,還有另外兩個陌生人。
一個敲著平板電腦的藍髮眼鏡男、一個面目陰沉身材高挑的黑髮女性。
溫道緣早就跟隊員們串好了口供:
他們只是在駁車相遇,路上遭遇巨狼襲擊。劉氏爺孫帶著其他人前往臟腑祠。
三人出於對劉老頭的不信任,沒有與駁車內的眾人一起行動。胡鷳召喚出了山裡的嘯魂獸後,幾人便繼續趕路。
這場突擊審訊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彷彿就是為了走個過場。
本來準備應對審訊的內容——什麼細節應該記得住,什麼細節應該記不太清之類的反偵察知識根本沒有用上。
特務科更是連測謊手段都沒使用。
幾人因為“沒有洗清嫌疑”和“異能者沒有及時報道”的罪名,帶上了定位項圈。
必須完成足夠的指標,才能將功補過。
“王炎,這就是你的主角氣運嗎?走到哪裡哪就出事。”溫道緣打趣道。
王炎攤了攤手,搖頭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的開口:
“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在接受考核的時候我也沒說關於肺腑祠的內容啊……”
“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這下工資是懸了。說不定還要給特務科打白工,美其名曰戴罪立功。我覺得這群人根本不在乎肺腑祠,就是想抓個壯丁。”
陸小凡在房間的角落低聲控訴。
“你說的很對,肺腑祠毀滅與否他們根本不在意。”
角落裡的眼鏡男頭都沒抬的說道:
“重要的是你們帶上項圈坐在這裡,成為了他們免費的勞動力。”
黑髮女人雙手環抱在胸前,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一進城就這麼高調……還敢走後門壓等級。不懷疑你們才奇怪。”
她看向溫道緣幾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呵。姓屠的死了幾個親信,現在正愁沒有苦力給他當炮灰呢!這不就把你們幾個抓進來了?還是老三樣:宣揚福禍論、破壞肺腑祠、反抗特務科……隨便扣上一個,就得為他們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