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悉心培養下學習各方面知識。重金請來的各科相關內容的專家,我每天上午學習政客教育,商業叢林法則;下午學習傳統英國文化,藝術。到了十八歲那年,他就把我送進了那個讓我永遠都無法忘懷的私人軍事訓練營。」
「那後來你是怎麼和張將軍聯絡上的?」
我接著問道。
「在去泰國做手術的時候。」
她觸碰自己的臉頰「國內的軍情部門一直在關注著我的成長。當年計劃的實際指揮者,也就是我們中午見過的張撫生在我到了泰國之後的當天夜裡就找上了我,並將當年的計劃向我和盤托出。不光這個,他還把我父母叛逃出國前事先準備好的影音錄影播放給我看。」
「於是,你就答應了。當了這個雙面特工?」
我揉著鼻樑,低聲說道。
「不,我是為了我自己。」
她笑著,只是那笑意裡多了一份徹骨的冷漠「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唯一的作用就是成為強者踏入成功的墊腳石跟棋子!要想不被人吞食,就得爬到食物鏈的頂端——不管花多麼巨大的代價!」
「對此,我甚有體會。」
我頷首輕語。
「現在的我已今非昔比。」
她的語氣中流露出一股睥睨四方的凜然邪氣「年邁的巴克裡奇已經死去。我已晉升為日不落聯盟五大主要負責人之一,北極狐也在我掌控之中。加上在英國國家通訊情報局以及中國總參情報部的雙重特工身份。還有什麼,能夠困擾我呢?」
聽了半天的我笑著摸出香菸,點燃後深吸了一口。隨著濃濃的白色煙霧而出的,還有我那近乎自嘲的言語:「和你認識了一年多,說實話,今天之前,我原以為已經完全瞭解了你。可見過張將軍,看過那份檔案,又聽了這些後。我才清楚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和膚淺。」
「但現在,你已經完全知曉了。」
她重新站了起來,行至操作檯前,負手佇立。其飄逸的姿態,凝冷的氣勢,都在我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呂國強也是巴克裡奇培養的人嗎?」
過了一會兒,捻滅菸蒂的我再次開口相問。
她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呂根本就不知道我那位養父的真正實力,更不是日不落聯盟裡的人。說來你也許不相信,他之所以被我養父看中,只不過是因為當年我的一句話。」
「哦?什麼話?」
我露出了好奇地神色,靜等她的答案。
「十年前,他曾到過我養父的城堡。那時候,我養父已經非常熱衷於收藏世界各國的珍貴古董以及名畫。對於中國這個歷史悠久,珍品眾多的東方國家他更是非常有興趣——」
「那倒是!」
我頷首應合著,接著便繼續道:「在近代這一百多年的歷史中,我們被他們掠奪了多少文物。我想,要是你的父母沒去世。那麼如今,盜賣國內文物至他巴克裡奇手中的這個任務,就不會是他呂國強來幹了吧?」
「是的。」
她接過了話頭「那次在我養父的城堡裡遠遠的見過他一面後,我就注意上了他。因為當時的他神態非常落拓,非常頹喪。後來在一次跟我養父談話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叫呂國強。是國內某所大學的美術教師,同時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油畫家。至於他落拓頹喪的原因——」
「那時正好他和他的前妻離婚沒多久。」
我張口作答道。
「嗯。」
她一面將遊艇重新調回手動操作,一面繼續講著:「當時對未來愁苦莫名的他恰好受了校方的委派到英國來做考察交流。命運這東西有時還真是有趣,就這麼讓一個普通的中國大學教師跟一位勢力滔天,背景強大的英國公爵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