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山河又問道:“高進到了嗎?”
“他說是晚上到,反正肯定能趕上賭局的。”許洛說完,放下酒杯起身告辭:“大哥,我先去洗澡,坐了船被海風一吹,連身上都是鹹的。”
一會兒還有更鹹的風味鮑魚吃。
“行。”蔣山河起身送他出門,目送許洛離開後,他剛準備關門,楊震笑著從電梯走了出來:“山河啊,我正找你呢,雷功讓我們去喝幾杯。”
“去哪兒喝?太遠就算了,我現在不太想出門。”蔣山河問了一句。
楊震指了指樓上:“他房間。”
“等我先放個水。”蔣山河丟下一句話,然後轉身往屋內洗手間走去。
另一邊,許洛已經回到了和蔣芸芸的房間,才剛一進去,蔣芸芸就撲過來掛在他身上,修長白皙的雙腿盤住他的腰:“剛剛你可威風了是吧。”
她剛洗完澡,秀髮溼漉漉的披散在身後,不施粉黛的俏臉蒙著一層層澹澹的水霧,光滑細膩,吹彈可破。
身上的浴巾只能勉強的裹住關鍵部位,沉甸甸的良心隨著呼吸起伏若隱若現,好似不甘寂寞的呼之欲出。
“我那不都是為了讓大哥看看我們感情有多好嗎?”許洛一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關上門,抱著她就往浴室走:“愛妃伺候朕沐浴。”
“那我不管,我要懲罰你。”
浴室裡傳出嘻嘻哈哈的聲音。
很快玻璃上映出重疊的人影。
直到兩聲槍響才打斷了兩人。
“砰砰!”
正在運動的兩人對視一眼,許洛瞬間拔槍,抽身而出:“我去看看。”
出了浴室就開始穿衣服。
“等我,我也去!”蔣芸芸衝出浴室隨手抓起床上的連衣裙套在身上。
許洛則是隻穿了褲子和襯衣,拿著把槍就跟蔣芸芸一起出了房間。
因為他在奧島沒有執法權,這次來又不是為了公事,所以他帶的不是警槍,而是一把查不到來路的黑槍。
“洛哥,槍聲是樓傳上來的。”
周星星和大d聽見槍聲後帶著小弟也衝了出來,正好跟許洛碰上。
“上去看看。”許洛直接帶著眾人從樓梯衝上了樓,遠遠聽見一間門敞開的客房裡不斷傳來吼聲和叫罵聲。
“大哥!”
“滅了三聯幫給老闆報仇!”
“幫主!殺了他給幫主報仇!”
許洛帶著人衝進房間,看見的就是蔣山河倒在楊震懷裡,雷功倒在他的二老婆丁瑤懷裡,雙方的保鏢正在持槍對峙,彷佛隨時都會擦槍走火。
“哥!大哥!怎麼會這樣!”
蔣芸芸瞬間小臉煞白,隨後紅了眼眶,撲過去從楊震懷裡搶過蔣山河的屍體,豆大的淚珠顆顆滾落下去。
“芸芸,怪叔,都怪叔明知道山河性子衝動,都沒能看好他啊!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慘劇。”楊震哽咽著自責道,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那邊丁瑤抱著雷功的屍體也是嚶嚶嚶的哭得梨花帶雨,聞者傷心,見者落淚,惹得她身後一眾保鏢憐惜。
許洛看過電影,丁瑤在電影裡就勾結雷功的保鏢殺了雷功奪權,因此覺得這事有陰謀,看向蔣山河的貼身保鏢阿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問楊震是因為明知道楊震的話不可信,畢竟這老狗早就想篡位了。
“許先生,雷功約老闆打牌,但不一會兒就傳出槍聲,我們衝進去的時候雷功和老闆都中槍了,你們上來前剛斷氣。”阿龍握著槍指著對面哭號聲不斷的丁瑤,眼中充滿了殺意。
楊震站了起來,聲音嘶啞:“還是我來說吧,山河跟雷功因為牌局起了爭執,又都是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