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跪拜,然後一甩披風,面無表情的快步跑了出去。
等穿著一件粉色繡花長裙,頭戴金釵玉飾的雲羅滿臉興奮跑進群芳院的時候都驚呆了,只見大廳裡全是東廠番子在抱著女人嬉笑打鬧喝花酒。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畫面,但如果是後世人會想到兩個字:團建!
而老鴇在看見雲羅後整個人也已經麻了,東廠的人來嫖就算了,怎麼女人也來了,今兒到底是什麼日子。
「郡主,等等我啊!」小奴穿著一件綠色長裙滿頭大汗的,扛著大包小包追上了雲羅,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二樓菊字一號房。」
許洛的聲音從樓上飄了下來。
「師父!我來了!」
雲羅眼睛一亮,把東廠那些番子拋到了九霄雲外,快步往樓上跑去。
「郡主!郡主等等我。」
小奴擦了擦汗水,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扛著包裹努力追逐著。
「哐!」
雲羅迫不可待的推開房門,可看見裡面的場景後臉就沉了下去,水仙衣衫半解的靠在許洛懷裡給他喂酒。
「你出去!」雲羅指著水仙說道。
水仙眼巴巴的看著許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公子,奴家……」
「出去。」許洛甩給她一張銀票。
「是,公子。」水仙頓時眼睛一亮接住銀票,乖巧的應了一聲,起身整理好衣服就離開了,順帶關上了門。
雲羅嘻嘻一笑,主動爬過去縮排許洛懷裡給他斟酒,「師父啊,以後有云羅,那些庸脂俗粉就別碰了。」
一口一個師父,口師父。
「你在教我做事啊?」許洛一隻手抓住她腰帶一扯,手就滑了進去,語氣不悅的說道:「你只需乖乖聽話。」
他許某向來是軟飯硬吃。
「你……你怎麼能這樣!郡主她千金之軀……」看著許洛熟練解開雲羅的衣裙,小奴紅著臉又羞又怒,主辱臣死,她個小丫鬟很有這方面的自覺。
許洛好奇的看著她身上扛著的大包小包問道:「你看著很累呀,包裡都是什麼?你家郡主的衣服首飾?」
這女人就是麻煩,出門是浪跡江湖,不是旅遊,帶那麼多衣服幹毛。
「不是啊。」小奴手一鬆,身上的幾個包裹全都落在地上散開,珠寶首飾,金子,銀子,銀票等散落一地。
雲羅一臉驕傲的抱著許洛的腰仰頭說道:「師父,這些夠你花了吧?」
她可是把自己小金庫都搬空了。
「好徒兒,為師沒白疼你。」許洛抱著她狠狠親了一口,然後上前把那些金銀珠寶全都收進了lga空間。
看著遍地的金銀珠寶被許洛一摸就消失不見了,雲羅和小奴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洛。
「師父……這這這……」雲羅指著許洛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許洛輕描澹寫的裝逼,「這一招叫作袖裡乾坤,乃是本門的絕學。」
「師父,我要學這個!」雲羅瞬間目光灼灼,小臉滿是興奮的看著他。
我他媽還想學這個呢,許洛在心裡吐槽一句:「再說吧,看你表現。」
隨後他臉色微變,又露出笑容。
「我等參見督主!」
樓下大廳響起了參拜的聲音。
「好啊!真是好得很!咱家讓你們傳話,你們卻在這裡快活!」曹正淳怒極反笑,掐著蘭花指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就說派出去一波又一波人卻不見回來的,結果都在這兒喝花酒。
所有人都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而老鴇已經在風中凌亂了,現在連太監都來青樓了,今天真是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