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叔給任老太爺找了塊墓地將其重新安葬,回到義莊發現文才正在跟許洛聊天,沒看見秋生的身影,他皺了皺眉頭:“秋生呢?”
“師父你回來了,秋生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沒來呢。”正在給許洛聊天的文才連忙起身,迎了上去接過九叔手裡的道袍和桃木劍等法器。
“不知道一天搞什麼鬼。”聽見秋生那麼晚還沒來,九叔搖了搖頭,秋生天賦不差,但是心思不在修道上。
許洛翹著二郎腿,聽見這話隨口調笑了一句:“有可能是在搞女鬼。”
他記得秋生和董小玉這段劇情。
哪可能上了柱香就愛上了,董小玉無非就是貪圖秋生長得帥,秋生則是貪圖董小玉的身體,算兩情相悅。
“你以為我徒弟跟你一樣,是人不是人都能搞?”九叔沒好氣的斜了許洛一眼,坐下後給自己倒了杯茶。
“師父,伱們在說什麼呢。”就在此時,秋生打著哈欠回來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左看右看:“文才呢?”
文才幫九叔放東西去了。
而在他進門那一刻,九叔臉就黑得跟鍋底一樣,不用扭頭,他都能感受到許洛臉上肯定掛著欠揍的笑容。
因為秋生這副模樣明顯就是縱慾過度,而且陰氣纏身,這就無疑說明他縱慾的物件不是人,而是一隻鬼。
再想到任發說許洛十多天前就算出任老太爺屍變了,讓九叔有點拿捏不住,這傢伙不會真算得那麼準吧?
“洛哥也在啊,洛哥早。”秋生揉了揉腰,這才看見許洛,隨口打了個招呼,搖搖晃晃的走到椅子上躺下。
“是挺早?你怎麼不等著吃午飯的時候再來呢?”九叔老陰陽人了。
“師父,我昨晚回去下雨了,在路上耽誤了,沒睡好。”秋生說著又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就開始補覺。
文才放好法器道袍回來,剛好聽見這話,撇撇嘴:“昨晚上一滴雨都沒下過,你騙師父也得用點心吧。”
但秋生已經睡著了,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他今天整個人都是暈的。
“不對!有唇印!”文才突然瞄到秋生脖子上的唇印,頓時一臉八卦的看向九叔:“師父!我就說這傢伙怎麼有氣無力的,原來是昨天晚上風流快活去了,你知道是哪家姑娘嗎?”
他居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是女鬼啊。”九叔翻了個白眼。
“女鬼!”文才驚呼一聲,隨後捶足頓胸:“有這種好事居然不叫我!”
“噗呲——”許洛頓時是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放下茶杯,指著文才晃了晃手指說道:“好啊,我以為這種事就只有秋生能幹出來,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居然也是個悶騷怪。”
文才這才自知失言,連忙捂著嘴露出個比哭還難的笑容:“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那個意思啊。”
自己怎麼能把心裡話說出來呢?
“丟人現眼!”九叔面部抽搐了一下,狠狠剜了他一眼,吩咐道:“立刻把秋生衣服脫了,我要在他身上畫一道符,今晚讓那女鬼魂飛魄散!”
連他徒弟都敢迷惑,豈有此理。
“九叔,殺雞焉用宰牛刀?這個女鬼交給我處理,保證讓她再也不能接近秋生。”許洛放下茶杯,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漬,主動攬過此事。
他可不是想跟秋生當同道中人,只是覺得董小玉拿來喂殭屍挺不錯。
“你?”九叔上下打量他一眼,然後狐疑的說道:“你的解決方式該不會是把那隻女鬼佔為己有吧?她是害了秋生,但也不至於受這種折磨,我做不到那麼心狠,還是燒死她吧。”
許洛臉一黑,九叔陰陽怪氣這方面一直有一套的,但幸好他一直無套睡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