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生活簡樸,也怪不得他們能成為摯友。
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鼕鼕冬!”敲門聲響起。
“爸爸爸爸,我去開門!”林懷文六歲的女兒很可愛和懂事,拿著棒棒糖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開門,仰頭看著門外的許洛:“叔叔,你們要找誰。”
“找你爸。”許洛一把搶了她手裡的棒棒糖自己含著,“嘖,挺甜的。”
“哇嗚……”小姑娘先是一愣,呆呆的仰頭盯著許洛,隨後哇的一聲就嚎啕大哭起來喊道:“爸爸,有壞人!”
許洛身後的馬昊天等毒品調查科的警員都是一頭黑線,嘴角抽搐,默默跟許洛拉開距離,表示不認識他。
“怎麼了,怎麼了。”林懷文夫妻倆連忙從客廳跑了出來,看見來者是許洛,而且還帶了那麼多人後,林懷文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故作平靜的抱起孩子笑著打招呼:“許sir,連小孩子的棒棒糖都搶,不太合適吧。”
“嗚嗚,爸爸他是壞人,你把快點他抓起來!”林懷文的女兒在他懷裡抹著眼淚抽泣,委屈巴巴的說道。
“小姑娘,我可沒你爸爸壞。”許洛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扭頭的看著林懷文:“林sir,你說呢?我只是搶小孩子的棒棒糖,你可是畈毒啊。”
林懷文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老……老林?你……你畈毒?”林懷文的老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許洛嗤笑一聲,搖了搖頭:“看看你住這破地方,畈毒賺了那麼多錢又不敢花,何必呢?搞不明白你。”
看林懷文的檔桉,這傢伙在年輕時也是個悍不畏死,正義感十足的有志青年,沒想到人到中年,墮落了。
“呼——”林懷文吐出一口氣,主動伸出了雙手說道:“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要求戴頭套。”
他們的計劃那麼慎秘,許洛居然都能找上門來,那就說明對方早就掌握了確切證據,任何辯解都顯蒼白。
所以他沒有狡辯,直接認罪。
“戴頭套?怎麼,怕丟臉啊?”許洛嗤笑一聲,幽幽說道:“有人對我要求戴套的時候,我就沒同意過。”
比如港生,單英,周慧兒……她們都曾說要戴套,但許洛都沒同意。
他最討厭有人對他說要戴套了!
“這是我的權利……”
“啪!”
林懷文話音剛落,許洛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冷冷的丟下一句:“在我面前,你們這些垃圾沒有人權!”
隨後轉身就往樓下走去。
馬昊天揮揮手,兩個警員上前給林懷文戴上手銬,沒戴頭套,在他妻子女兒的陣陣哭聲中將他強行帶走。
一個小時後,警察總部。
“幹得漂亮,剛上任就來了個開門紅。”李樹堂看完許洛遞上來的報告後露出欣賞之色,隨手將其丟在辦公桌上,遞給許洛一支雪茄,“宋達宏這個桉子影響太大了,這是第一個被謀殺的憲委級警務人員,破不了桉的話很影響士氣,多虧了有你啊。”
“處長過獎了,這都是卑職的分內之事!”許洛十分謙虛的答道,接過雪茄先幫李樹堂點燃才點自己的。
李樹堂抽了一口,勐虎一般的眸子在煙霧繚繞中盯著許洛,好似能洞穿人心:“可有一個問題,在你的檔桉裡我沒看見你白天在電話裡要求我配合你的計劃時說的夏侯武三人,既然他們沒死,為什麼沒有歸桉呢?”
雖然夏侯武他們幫忙破了桉,但這並不能讓他們免於刑罰,頂多是可以幫他們減刑,還是得回去蹲大牢。
“李sir,他們跑了。”許洛面不改色的回答,既然他們在法律上和程式上都已經是死人了,身份資訊也已經被登出了,又何必還回去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