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和皇叔有仇嗎?」
中午在路邊休整時,雲羅一邊給許洛喂乾糧,一邊憂心忡忡的問道。
「你這位皇叔大奸似忠,狼子野心想當皇帝,我要是殺了他,對你皇帝哥哥才有好處。」許洛知道雲羅在擔心什麼,把玩著她的小手解釋道。
雲羅俏臉花容失色,下意識反駁許洛的說法,「不可能!皇叔有先皇御賜的丹書鐵券,尚方寶劍,深受先皇隆恩,他怎麼可能想著造反呢。」
朱無視為人忠義正派,這是天下聞名的,雲羅郡主自然也相信這點。
「你哥哥心裡比你清楚。」許洛不可置否,朱無視有沒有野心,除了他自己知道外,朱普照是最有數的了。
雲羅嘆了口氣,煩躁的揉了揉臉蛋道:「如果皇叔真要造反的話……」
「放心,我一天還沒死,他就不敢造反。」朱無視不把他這個金剛不壞神功的傳人弄死,哪裡敢造反?
看著雲羅鼓鼓囊囊的胸脯,許洛來了性趣,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句。
「啊?」雲羅驚為天人,又害羞又躍躍欲試,「不會有人看到我們吧?」
「荒郊野外哪來那麼多人。」許洛抱著她飛到馬上,丟下一句話:「我先走一步,爾等休整完立刻跟上。」
「是,大檔頭。」
「駕!」許洛策馬奔騰,雲羅紅著臉在他懷裡晃來晃去,緊咬著紅唇眼神迷離,沒錯,許洛玩兒的是馬震。
這古代的衣服就是好,裙襬往下一放,誰都看不見裡面是什麼情形。
馬:我的主人比我還畜生。
保定距離京城並不遠,許洛連日趕路,幾天時間就進了保定府,第一時間前去呂家,為了不引起騷亂,在進城前他讓番子們全都換上了便裝。
來到呂家後,許洛讓人敲門。
「哐哐哐!」「哐哐哐!」
然而卻一直沒有回應,許洛看著隔壁院子探頭的一個門房問道:「這位小哥,我呂兄他們是搬家了嗎?」
不然敲了那麼久,就算是主人不在家,家裡的下人也該出來開門啊。
「貴人,呂老爺一家在三個月前遭了賊人,全家都被殺了,家資也被搶奪一空。」門房小心翼翼的說道。
許洛臉色頓時大變,勐的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踏著院牆進了院子,看見的是一地狼籍,地面和牆壁上乾涸的血跡訴說著這裡曾發生一起屠殺。
「師父,你節哀順變。」雲羅跟著施展輕功飛了進來,柔聲安慰許洛。
「哀?我是怒!」許洛臉色陰鬱得可怕,殺氣騰騰,呂五貴一個反覆被戴綠帽子都不敢找姦夫報仇的懦弱之輩能得罪什麼非要殺他全家的仇人?
至於賊人為錢殺人更不可能,敢進城殺人搶劫的賊為什麼不搶那些大戶,而盯上只是小有家資的呂五貴?
所以許洛懷疑是龍嘯云為了報復他而對跟他有瓜葛的呂五貴一家舉起了屠刀,這個偽君子肯定幹得出來。
許洛飛出呂家院牆,落在馬上策馬而出直奔興雲山莊而去,他這次回保定本就要殺龍嘯雲以絕後患,現在就更要殺他了,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快!跟上大檔頭!」
其他番子紛紛策馬狂奔,一路上拿著令牌大吼:「東廠辦事!閃開!」
「東廠辦事!攔路者死!」
東廠二字一出,宛如淨街虎,行人和差役紛紛讓路,無人敢來阻攔。
………………
此時在興雲山莊內高朋滿座,匯聚了數十與龍嘯雲相熟的武林同道。
這些人聚集的目的是為了梅花大盜重出江湖一事,梅花大盜專門對女子下手,所以保定府幾戶家中有女兒又頗有資產的大戶人家對外宣稱分別拿出一成家產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