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敲詐了兩千五百萬,幫你報仇也是應該的。”許洛哈哈一笑,跟吉米碰了一下杯,再次仰頭一飲而盡。
大d突然說道:“說起洪興,從得罪洛哥後可謂是流年不利,蔣天生本來跟奧島何家談好了一家酒店賭場的經營權,沒想到被臺島三聯幫花重金給搶了,雙方現在是勢如水火呢。”
雷功一開始護著山雞,就是為了透過他和蔣天生談入股賭場的事,結果山雞被許洛抓走了,他就只能花費重金從洪興手裡搶賭場的經營權了。
而因此雙方也徹底撕破了臉。
但一個是臺島第一幫派,另一個是洪興第一社團,隔著那麼遠都不可能去對方大本營打,所以最終因為奧島的事而起,可能還是在奧島解決。
“這兩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狗咬狗,我們看熱鬧就好了。”許洛對洪興和三聯幫都沒什麼好感,因為這兩家或多或少都曾是得罪過他。
大d給許洛倒酒:“跟洛哥做對的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們真打的頭破血流,那我就蠶食洪興的場子,我弟弟在臺島則吞了三聯幫的場子。”
顯然是已經跟周朝先透過氣了。
就在等著洪興和三聯幫火拼呢。
說不定最近三聯幫和洪興喊打喊殺的事,就有他們偷偷在其中拱火。
………………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10月25日。
早上許洛攜蔣芸芸乘船去奧島。
他總共就請了兩天假,畢竟奧島那麼小個地方,也沒什麼好玩兒的。
隨行的除了周星星外還有大d。
吉米則是已經啟程去內地了。
夏侯武那邊告訴了許洛,等他從奧島回來他師妹也就到港島了,到時候為他們主持拜師儀式,正式入門。
“又換個新的,阿洛,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甲板上,周星星攬著許洛的肩膀,看著旁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端著紅酒氣質優雅的蔣芸芸。
眼睛裡寫滿了羨慕嫉妒。
許洛嚴肅的糾正:“不是換,是又多了個新的,別說得我好像是始亂終棄的人一樣,這是侮辱我人格。”
“哇,不是吧,那你這比始亂終棄還要過分。”周星星滿臉震驚的往後一仰,然後又笑嘻嘻的湊上去軟磨硬泡:“阿洛,不,洛哥,有沒有什麼秘籍也教教我啊,你好像泡妞永遠都是無往不利,我好欽佩你的。”
“你學不來的。”許洛擺擺手。
周星星堅持道:“我從小就很好學的,你不教怎麼知道我學不來?”
“好吧,我告訴你秘訣,我十八厘米。”許洛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
周星星驚為天人,下意識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下,隨後又問道:“不對啊,那玩意兒在褲子裡,屬於是內在美,那些妞剛認識你的時候又看不見,你總不能剛見面就脫褲子吧。”
“狹隘了,愚蠢了,看到感興趣的靚女你會不會硬?一硬,她們不就看到了?”許洛一本正經的解釋,又補充了一句:“我說過你學不來吧。”
“我不屑於學,太下流了,君子藏器於身懂不懂?”周星星義正言辭的鄙視許洛的行為,不承認比他小。
許洛說道:“還有下半句呢,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懂不懂?”
兩個人就文學進行了深入探討。
一個多小時船就抵達了奧島。
蔣山河比他們先一步抵達,提前安排了車在碼頭上接他們。
“許先生,小姐,老闆在酒店等你們。”一個保鏢走上前說道,併為他們拉開了一輛勞斯來斯的車門。
“哇!”周星星瞪大眼睛,湊到許洛耳邊問道:“這個妞是幹什麼的?”
“賭王的妹妹,要不是看在這一點上,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