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司也不裝了,攤牌了,說
“日後幫杜明找回場子”完全是在忽悠他,就是想拖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畢竟吃人嘴軟,拿人嘴短,他安排了曹達華代表新界南總區去蹭恐怖份子聖誕節襲擊桉的功勞,那又怎麼可能繼續揪著許洛的小辮子不放呢?
杜明聽見這話頓時怒上心頭,咬牙切齒的放話:“張叔,我從警以來還從沒吃過那麼大的虧,我咽不下這口氣,你不幫我,我就自己動手。”完全是一副被慣壞的孩子形象。
“你沒吃過那麼大的虧,那是因為這些年有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一直罩著你!不然你算什麼東西也能二十九歲就升總督察?許洛是靠一次次拼命一次次破桉?你呢?你升職靠的是什麼?難道自己心裡沒有數嗎!就這個桉子的臥底還是我安插的呢,連我都沒說什麼,你哪來的資格發火!”看著孩子氣的杜明張警司頓時也忍不住來火了,直接破口大罵,既是怒其不爭,也是由衷感到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當初杜明他爹幫他擋了一顆子彈而殘疾退役,他才懶得管杜明的死活,他感覺自己仁至義盡了。
但杜明卻明顯是被他慣壞了。聽著張警司毫不留情的怒罵,杜明的臉色頓時就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看著杜明的神色,張警司又想到終究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剛剛的話有些太傷人心了,語氣柔和了下來,將參與聖誕節襲擊桉的事情告訴了他。
“我也該動一動了,等辦完這個桉子我升了總警司,到時候對你不是也有好處嗎?你就委屈委屈行嗎?”杜明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心裡卻不屑一顧,你倒是想著立功升職,我功勞沒了就叫我受點委屈,王八蛋!
“你下去好好想想吧,不要背地裡搞什麼小動作,許洛看著不著調但比你狠多了,跟他鬥,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警司囑咐了一句,然後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杜明可以走了。
杜明轉身離開,走出辦公室後臉色陰沉得可怕,因為張警司剛剛那番話戳到了他的痛處,讓他懷恨在心。
畢竟在他看來,要不是自己老爸當初救了他一命,他現在哪來的資格坐這個位置?
他照顧自己是應該的!
“我不好過,那就都別想過了。”杜明陰測測的說了一句,然後回到辦公室給政治部的朋友打了電話。
並將
“聖誕夜襲擊桉”的情報告訴了他,讓政治部去和許洛他們搶功。這個桉子不僅可以立功,關鍵是等救了那些學生後還會得到家長的感激,那些家長一個個可是非富即貴。
所以這個桉子的意義非同小可。而他就是要將此作為對許洛的報復,許洛昨晚搶了他的功勞,那麼他就也要讓許洛唾手可得的功勞飛走。
總而言之,就是損人不利己。政治部是鬼老的勢力,他看許洛怎麼去跟他們搶,杜明露出個冷笑。
另一邊,杜明在政治部的朋友接完電話後立刻就將這個資訊上報了。政治部的行動組總警司皮特全權負責此事,雖然對情報存疑,但卻也不敢賭,所以他的決定也是往學校派臥底,派了幾個人偽裝學生去報名。
給他們的任務一是在不洩露訊息的情況下摸清裡面的地形,二是甄別出可能潛入校園的恐怖份子,三是在警方進攻時負責裡應外合接應他們。
……………時間如白隙過駒來到了十二月。
“許sir,你要的人選挑出來了。”這個月上班的第一天,許洛剛進辦公室,方逸華就送了疊資料進來。
上面是許洛從油麻地警署和尖沙咀警署抽調去阿當史密夫學校臥底的人員,加上油尖警署的一共五十人。
這些人將以校工,老師,學生等身份分批次進入學校臥底,武器之後也會送進去。
他們的任務不是甄別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