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啊。”他是槍會的老會員了,並多次參加競速射擊比賽,還曾得到過冠軍。
“是啊。”許洛鬆開了單英,攤了攤手道:“我師傅功夫挺厲害,但對槍械一竅不通,特意帶她來練練。”單英矜持的對苗志舜笑了笑,撩了撩耳畔的髮絲,被許洛的同事撞見許洛抱著自己的場景讓她很難為情。
“去競速射擊場玩玩啊,那邊才都是真正的高手,這邊盡都是藉著帶人練槍之名來泡妞的傢伙。”苗志舜指了指那些抱著女人練槍的鄙視道。
許洛嘴角一扯,我他媽也是他們其中一員啊,老子不想見識高手,我只想泡我師傅:“就不去了,我對競速射擊沒興趣,主要是教我師傅。”如果換成別人肯定會去一群男人面前裝逼,但他不一樣,他對裝逼不感興趣,畢竟他師傅身上有現成的。
“那好吧,我先過去了。”苗志舜也沒再勸,說完又對單英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後拿著自己的槍走開了。
許洛對單英說道:“師傅,我們繼續吧,射擊這種事是熟能生巧。”
“嗯,好。”單英點了點頭,又被許洛抱在了懷裡,這次貼得更緊了。打完一梭子之後,單英紅著臉掙脫許洛的懷抱,低聲說道:“我自己試試吧,你抱著我打,我莫名其妙身子都軟了,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她還是頭一次跟男人那麼近身體距離的接觸,而且還保持了那麼久。
“行,你自己試試吧。”雖然師傅已經軟了,但許洛卻相反,他也得緩緩,免得被人看到了,那多尷尬啊。
“許sir。”過了一會兒,苗志舜又過來了,身邊還跟著個戴眼鏡,穿著緊身t恤,顏值有許洛七分的青年。
許洛看向兩人問道:“有事嗎?”
“許sir,久仰大名,苗sir說你的槍法很厲害,我想見識見識。”彭奕行神色平靜,語氣澹然的說道,似乎有些不服的意思,想跟許洛比一比。
許洛看向苗志舜,用眼神詢問。
“我剛剛幫你吹了幾句牛。”苗志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道。
“那麻煩你下次吹牛逼不要再帶上我。”許洛臉一黑,然後拒絕了彭奕行的邀請:“我的槍是射人的,而不是射靶子的,所以還是算了吧。”他才沒興趣呢,贏了又怎麼樣?
“可以打移動靶,跟移動的人沒什麼區別吧。”彭奕行還沒有放棄。許洛聽見這話忍不住笑了,搖了搖頭表示:“打靶子,和打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種感覺你不會懂。”打靶子他內心毫無波動,但打人鮮血飛濺的時候,他會感覺很痛快。
這就是他喜歡清空彈夾的原因。彭奕行露出迷惘的眼神,他沒有殺過人,所以體會不到許洛說的那種感覺,但既然許洛兩次拒絕,他也就不再糾纏了:“抱歉,打擾了許sir。”說完就乾淨利落的轉身離去。
“這個人就是這樣,很古怪,但槍法很好,在槍會里名氣很大。”苗志舜對許洛解釋了一句,然後又丟下一句話就跑了:“我也不打擾你了。”
“師傅,試試步槍吧,更穩。”單英打步槍的時候,後座力帶著她的良心一陣亂顫,許洛大飽眼福。
哪個幹部經得起這種考驗?………………時間轉眼來到了二十號。油尖警署,黃丙耀正在開會,經過五六天的時間他吉爾恢復得很好。
“圖片上這個人叫林威龍,綽號恐龍,混跡油麻地一帶,專門勾結島國人走私軍火。根據可靠情報,今晚林威龍將帶人在西貢碼頭接一批高氯酸氨烈性氧化劑,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他接貨的時候抓人,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齊聲答道。
“好,晚上八點,許洛已經帶著重桉組的人提前在西貢碼頭佈置好了埋伏。張網以待,只等獵物上鉤。他坐在指揮車裡透過通訊系統接收現場的訊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