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拿著電話離開,過了一會兒走進來湊到許洛耳邊說道:“洛哥,我臺島的朋友剛剛告訴我山雞確實是在那邊,今天剛剛加入了三聯幫,我準備親自過去一趟見雷功。”
雷功是三聯幫幫主,同時三聯幫也是臺島十分強大的一個幫派,想問三聯幫要人,只憑一個電話不可能。
所以大d必須親自過去一趟。
“嗯。”許洛點了點頭,隨後結束了這個話題:“喝酒,先不提這個。”
………………
週二早上,許洛從床上醒來。
身邊的何敏已經不見了,他穿上衣服走出臥室,就看見何敏正穿著他的襯衣在廚房忙碌,襯衣下的滿月時隱時現,一雙白嫩大長腿光滑纖細。
許洛過去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
“哎呀你幹什麼,好粗魯啊,差點嚇死我了。”何敏被偷襲的許洛嚇了一跳,回眸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許洛抱著他耳鬢廝磨:“真是不好意思,弟弟我天生是個大老粗,所以還望姐姐你多多包含包含才是。”
“包涵你行了吧,趕緊讓開,別煩著我煮粥。”何敏敷衍得跟哄小孩似的說了一句,就想把他趕出廚房。
許洛曖昧一笑,摸了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包含可不是靠嘴說的。”
吃完早飯後許洛就去了警署。
“許sir,我找線人打聽過了,這個潮州雄是最近一年冒出來的,倪家倒了後,尖沙咀就多了不少新出頭的販子,潮州雄是其中做的最大的幾個之一。”看見許洛來上班,袁浩雲連忙迎了上去彙報自己所掌握的情況。
許洛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白粉雄願意配合我們,直接讓白粉雄約他拿貨,到時候我們將其一網打盡就行。”袁浩雲早就想好了。
許洛點了點頭:“ok,現在提白粉雄出來,大早上活動活動筋骨。”
等看見白粉雄的時候,許洛盯著他的嘴唇:“你的嘴巴……略顯叛逆。”
“許sir,我要投訴他,他用銼刀磨我嘴唇!他不是人啊!嘴皮子都給我磨破了!”白粉雄欲哭無淚,為何他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他對這兩片嘴唇愛得深沉,而現在卻飽受摧殘。
許洛嘴角一扯,在風中凌亂,搞了半天,昨天袁浩雲在電話裡說的嘴皮子都磨破了,是白粉雄的嘴皮子。
袁浩雲連忙狡辯:“許sir,我可都是按你說的做的,不能怪我啊。”
“老兄,你可以選擇投訴他,然後他會再磨你一遍,還投訴嗎?”許洛摟著白粉雄的肩膀認真問了一句。
白粉雄感覺世界一片黑暗,搖了搖頭道:“不投訴,我不投訴他了。”
太黑了,比他們黑澀會還黑。
“你把他嘴巴搞成這樣,他怎麼還去跟潮州雄交易?”許洛指著白粉雄那張可憐兮兮的嘴對袁浩雲說道。
不等袁浩雲說話,害怕被磨的白粉雄就主動開口了:“許sir,我和潮州雄老朋友了,嘴巴而已,我說被妞咬的就行,肯定不會影響交易的。”
“噢,潮州雄有你這麼個肯拉他進監獄改過自新的朋友,真是走了大運啊!”許洛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黃啟發說道:“把他電話過拿來。”
黃啟發把白粉雄電話還給他。
然後白粉雄給潮州雄打電話,等接通後他儘量聲音平靜的說道:“是我啊雄哥,我要現在拿貨,很急。”
“白粉雄,你前兩天不是才在我這裡拿了一次貨嗎?”潮州雄問道。
白粉雄哈哈一笑:“雄哥,兄弟我撞大運了,這次要批大的,三十公斤貨,你準備好,在老地方交易,這一單幹完,跟買家搭上線,我保證你跟我一樣,下半輩子都吃喝不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