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吸功大法在興雲山莊害死那麼多武林同道,純粹就是魔道中人,你與他相交,傳出去其他人怎麼看我們華山派?”甯中則咬著紅唇,一臉憂心的看著嶽不群。
嶽不群扶住她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道:“師妹,人人皆知許洛殺人如麻,可我敢保證,等他到了衡山城後,各門各派無人敢對其不敬!我也不想搭理他,但此人喜怒無常,我若是拒絕,他出手殺人怎麼辦?我倒是無所謂,但也要為衝兒他們考慮。”
雖然他對外標榜正人君子,但他很清楚,人設是立給別人看的,自己可別當真了,要是真硬氣的表示不屑於跟許洛同流合汙,那不是找死嗎?
“唉,師兄,這些年為了華山派苦了你了。”甯中則嘆了口氣,隨後又嚴肅的提醒了一句,“但要讓靈珊離他遠點,我看此人是心術不正。”
畢竟一看許洛身邊那三個女子就知道他好色,而自己女兒長得也算國色天香,可不能落入了許洛的魔爪。
“何至於此,我看他對珊兒沒什麼想法。”嶽不群裝傻充愣,他巴不得推波助瀾呢,怎麼可能阻止許洛。
但殊不知,他想嫁女兒當許洛的岳父,可許洛只想當他女兒的後爹。
甯中則嘆了口氣:“希望吧。”
“好了,師妹,我們休息吧。”嶽不群腦海中想到白日裡那個戴著面紗的女人,心裡莫名火熱,攬著甯中則往床上走,“我們好久沒那個過了。”
“師兄~”甯中則俏麗上浮現一抹少女似的嬌羞,順從的往床上走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三十四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何況又是練武之人,精力更加旺盛,只不過因為是女人,出於矜持,每次都只能等嶽不群提起,否則就只能憋著。
而嶽不群醉心武學,距離上次幹那事都過去半年了,今天他好不容易來了興致,甯中則自然的欣喜不已。
“鼕鼕冬!”
敲門聲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嶽不群和甯中則腳步一頓,兩人對視一眼,甯中則眼中滿是無奈,將嶽不群推開,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袍。
“嶽掌門,你休息了嗎,白天在下著實意猶未盡,所以又讓廚房安排了幾碟小菜,特來邀嶽掌門痛飲。”
許洛的聲音傳來,嶽不群在心裡罵娘,表面上卻應道:“嶽某也是深有同感,正想來找許公子共飲呢。”
說完對甯中則遞了個讓她先行歇息的眼神,就出門跟著許洛離開了。
“唉~”房間裡,被撩起火的甯中則幽幽嘆了口氣,脫了鞋襪,露出白皙小巧的玉足,然後上床和衣而眠。
但上床後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到後半夜嶽不群都沒回來,她有些不放心,就穿上鞋襪去檢視,畢竟許洛可是魔頭,萬一丈夫慘遭毒手呢?
來到許洛的房間,她抬手剛準備敲門,就聽見裡面隱約傳出一陣女子的哭聲,甯中則連忙推門而入,眼前的畫面卻讓她如遭雷擊,險些昏厥。
林仙兒秀髮凌亂,衣衫不整的抱著雙腿蹲在床角嚶嚶綴泣,而她相公嶽不群只穿著內襯在床上呼呼大睡。
發生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嶽夫人,嗚嗚嗚……”林仙兒看了甯中則一眼,然後又低頭哭了起來。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甯中則渾身顫抖,俏麗煞白的踉蹌著走了進去,端起桌子上一杯沒喝完的茶水直接潑在了嶽不群的臉上。
“誰!誰!”嶽不群勐然起身,看見甯中則後茫然的問道:“師妹你怎麼來了,不對,我……我的衣服呢?”
“你還有臉問我?你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甯中則心如刀絞,俏麗冷若寒霜,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嶽不群彷彿才發現林仙兒,臉色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