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回來它們就都……”微微顫抖的聲音,圓圓亮亮的鼠眼楚楚可憐,“無辜”二字被俠客這個大騙子詮釋的淋漓盡致!
說的好啊!若非雙手還在繼續給那掐著我脖子的護衛軍A做免費按摩,我真想大聲喝彩……
“那就是你乾的嘍!”卡在脖子上的雙手微微一緊,我立刻感到呼吸無法繼續……完了完了,我居然要死在這麼一個毫不美型的傢伙手上?(依舊有事沒事冒個頭的拜金:美不美型……是重點嗎?)
'咳……你卡著我的脖子……我怎麼說話啊?'
用念傳遞的聲音赫然響起,這聲音居然是直接從大腦中傳播過來的!
“啪!”的一聲——我被這白痴提著脖子狠狠的甩了出去。“咚!”的一下,我居然砸在了本該離我八丈遠的俠客身上……
俠客被我砸的一閃一閃亮晶晶,我正扶著他肩膀努力撲滅著眼前滿天都是的小星星……
那白痴正奇怪著為何腦子裡突然出現聲音,我藉機會趕緊跟戰友舉行“碰頭”會議。(這頭碰的可真不輕…_…!)
'我說鼠客(“化妝成田鼠的俠客”簡寫)啊,看見那白痴的可怕了吧,這戲只能繼續演下去啦……'繼續大腦傳音,要是想YY一下的話可以忽略“用念”二字把這解釋為“心有靈犀”。
俠客想說話……
'那白痴耳音了得,不要出聲。'
“腦電波”剛傳送完畢,眼前一黑那堵牆又重新聳立在了面前——
“原來~有內應啊!”兩隻毛茸茸的爪子近在咫尺,剛剛嘗過被掐滋味的脖子寒毛都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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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不是太白痴啊白痴兄。
“哼,略施小計罷了。”餘光看見“鼠客”正鼠眉鼠眼的往還在“自殘”的生物圈裡瞥,我奇怪了一下隨後明白了——催眠時間即將結束。
如果這裡有哪怕只是一個可以解除我念力的傢伙,那我跟俠同志可就要葬這了……
快點砍完吧……我拜託你們了…_…。
在那白痴(汗,已定名)爪子即將光臨的時候我一個閃身躲到了鼠客背後有學有樣單手勒著他的脖子:“你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這掐脖子還是個力氣活,我手上的青筋倒有了但俠客脖子連紅都沒紅氣喘的依舊平穩愜意。
'我說兄臺你給點面子臉色蒼白一下好不好?'腦電波傳送中。
'一會我想辦法讓他不殺我,俠客你要做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然後去把颯絲找來,我派朱雀它們去接她了。不過它們只知道附近的大概位置,但這裡是絕對找不到的……拜託了,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
就事兒給他補了補“妝”,我有預感這下我應該會有好久沒法看見他了。
“愚蠢……”冷哼一下白痴以訊雷般的速度,下一秒我爪中……不,手中的“俠質”不見了,眨眼間的工夫都不到……
“你的肉~~一定非常美味吧?”這頭尚未進化完全的傢伙舔了舔舌頭扭過了頭:“要不是看在你是唯一的廚師份上,我早幹掉你了!現在還不快……”
就這他扭頭的一瞬間,我朝它竄了上去凝聚念力死命朝他攻去——那怪物嘴露嘲弄舉起爪子直搗我心臟,另一隻爪子護著自己心窩以免受損害……
正中下懷!腿猛一蹬地借用摩擦力和慣性迅速轉換攻擊方向加速衝往怪物身側——6只要死沒死還在相互奪刀的螞蟻旁邊。
“就算死也得給我宰了這個長的像箭豬的傢伙!”我乾脆往空氣中施念,反正這幾位一個個早已神情呆滯……
再者,我相信,哪怕我操縱他們的時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