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來指責我!難道這段婚姻對你來說,真這麼重要嗎?完全沒有吧!你有必要那麼激動嗎?你很清楚,我說的是事實。另外,想想你那年紀輕輕就已經命喪黃泉的情兒,你還活著,就該知足。不過同為女人,我還真是同情她,你這樣獨活下來卻絲毫不見內疚,也許你都已經忘了她長什麼樣了,你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有什麼好,她賠上一命也太不值當了。”
“說這麼惡毒的話,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蘇亦瞪著她,似乎要用眼裡的怒火灼燒她。
童心亞站起來,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好好養著吧。”
這一句,算是仁至義盡的好話。
見他瞪著自己,她也不為所動,“我在這裡,對你養傷不利。我走了。”
=============================
親,記得要收藏喲!
☆、虛榮的女人
病房門就在這時候被人推開。
彭立娟走進來,看見蘇亦,叫了聲“兒子”。
雖然滿眼焦灼難耐,但是步子優雅從容。
蘇亦看見母親,有些意外,臉上的怒意已消失貽盡,帶著訝異。
“媽,你怎麼來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不忘瞟向一旁的童心亞。
雖然從未打過照面,童心亞也知道,眼前這位,就是所謂的婆婆了。對於蘇亦遞過來的眼色,她視而不見。這時候不好立刻掉頭離去,只好適時退到一邊,不動聲色,暗中觀察。
彭立娟的妝容淡雅精緻中透著英氣,與親切的笑容相得益彰,髮型也大氣而雍容。一看就知是非富即貴人家的太太,端莊的儀態,優雅的步子,就算她的兒子躺在病床上,她也能保持從容優雅。唯有眼裡的擔憂和焦灼,透露著作為母親的心痛。
身後跟著的保姆拎著保溫桶,應該是營養湯之類的補品。另一個司機模樣的中年男人則拎著一個行李箱,想必是蘇亦的換洗衣物。她就知道,他蘇亦從來都不缺關心的人,無論是親人,下人,還是女人。
“你都住院了,我不來還是你媽嗎?”彭立娟眼裡是濃濃的母愛,見了他那隻吊著的腳,眼裡透出些疼惜,“你說你……”
見一旁站著的童心亞,她住了口,望向兒子,“她是誰?”
“蘇夫人好,我是電視臺的記者,來採訪蘇先生的。”不等蘇亦開口,童心亞自己先開了口。她面色如常,說謊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人都這樣了,還接受採訪,沒必要吧。”彭立娟跟兒子說著話,眼睛卻是瞟向一旁的童心亞,話裡話外都有責怪她打擾病人的意思。
蘇亦見她說得如此自然,微眯起眼睛,雙手環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童小姐不是來探病的嘛,怎麼變成採訪了?”
彭立娟看著兒子,又看了看童心亞,“你們認識?”
“認識。”
“不認識!”
兩人異口同聲。
童心亞見他眉眼間毫不掩飾的壞笑,心裡哼了一聲,嘴上卻說:“南城誰人不知能夠跟蘇先生認識是莫大的榮幸,並不是我記性不大好,是我真的不認識。今天雖是第一次見,以後出去我也可以跟人炫耀說認識蘇先生了。”
她這話表面上是恭維之詞,但是蘇亦聽出了明顯的譏諷意味。
有人誇自己的兒子,做母親的總歸是高興的。彭立娟自然也不排斥,還特意多看了童心亞兩眼。見她雖然穿得樸素,但是人長得清麗脫俗,眼神不由得暗了下來,“女人還是自強獨立的好,說起來現在這風氣還真是不行,女人但凡有幾分姿色的,不管什麼德行,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削尖了腦袋總想著攀高枝。記者雖然辛苦,卻也是不錯的職業。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