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眼兒裡去!
李志飛高坐雕鞍,策騎緩馳,縱目四望,心曠神怡。
坐騎剛躍下山道,一陣勁疾的破空之聲自身側掠到,李志飛探手抓起長劍揮了出去
“叭!”的一聲一物應手落在丈餘外,那是一枝小巧玲瓏鵰翎。
這枝羽箭製作異常精緻,黑得發亮的箭兒,雪白的箭羽,雪亮的箭鏃,長短只有一般羽
箭的三分之二。
精緻歸精緻,美歸美,但如今卻讓李志飛攔腰一劍掃成了兩截,好生可惜。
這是誰衝山道上亂放冷箭?
李志飛收韁控馬往箭來處望去,他看見了,他看見那放冷箭的人了!
道左半人高的草叢中,一塊凸出的巨石上,冷冰冰地站著個穿身獵裝的大姑娘。
大姑娘從頭到腳一身黑,但臉蛋兒跟那雙手卻白得欺雪賽霜,嫩得吹彈欲破,看樣子碰
一碰真能碰出水兒來!
大姑娘那襲獵裝長短寬窄正合身,把那付玲瓏的嬌軀,無限美好的身裁完全顯露了出來,
別的不提,單那纖細圓潤柳腰就夠醉人的!
大姑娘豔如桃李,但這當兒卻冷若冰霜,一張嬌靨繃得緊緊的,細細的眉梢兒高高揚起,
一雙深邃清灩的美目,兩道利刃般的目光,直直地逼視著李志飛。
李志飛看見了她,也看見了大姑娘腰裡的箭壺,跟大姑娘左手裡一把製作精緻的鐵胎弓!
他呆了一呆道:“剛才射箭的可是姑娘?”
大姑娘冰冷說道:“不錯,是我。”
差點兒沒射著人,不但連個不是沒賠,反倒有點理直氣壯。
李志飛心裡有點不痛快,可是他有正事,也不願跟個姑娘家爭長論短,他冷冷回了一句:
“下回再射箭看清楚點兒,小心點兒,我既不是飛禽,也不是走獸。”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