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可是她認為取代了朱明的是來自關外的大清,當然,她也沒有饒了李
志成,還有真正的罪魁禍首——吳三桂。”
四阿哥、隆科多互望一眼,沒說話。
年羹堯道:“執掌令旗的,就是這個老尼姑,兄弟。”
“不!”燕翎道:“這位苦大師在當今武林中的威望,可以說前無古人,恐怕也後無來
者,加以她又壽高近百,怎麼會親自執掌‘日月令旗’到處行動,要是她親自到處行動,也
用不著制那麼一面日月令旗了!”
“噢!那是——”
“據我所知,苦大師選的有代她執掌這面令旗的人,執掌這面令旗的也就代表她,是無
上權威,可以號令天不。這個掌令每三年換一次,三年期滿,繳回令旗,苦大師就把這面令
旗交給不一任掌令,掌令的人選,在武林中物色,凡是被苦大師選中的,都是奇才,都是一
等一的高手。當然也絕對可靠,苦大師利用三年時間暗中觀察一個人,甚至還調查他的過去,
條件極苛,在這種情形不選出來的掌令,還能不個個可靠,個個超人麼。”
四阿哥嘆道:“你不說我還不知有這種事呢,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隆科多連點頭:“真是,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兒。”
年羹堯道:“年雙峰只知道運籌帷幄,虎帳談兵,這種事知道得倒不多,今天可增長了
不少見聞,兄弟啊兄弟,我簡直為你叫屈。”
燕翎道:“年爺為我叫什麼屈?”
“像兄弟你這種人才,居然沒被那個老尼選中——”
燕擁哈哈大笑:“江南白玉樓,出了名的邪,出了名的色中惡魔,除非老尼姑擁有一個
眾香國,要不然她怎麼會選上我。”
年羹堯仰天哈哈大笑,四阿哥和隆科多也笑了。
燕翎忽然停住笑聲,道:“年爺,不對!”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堯為之一怔,年羹堯道:“什麼不對?”
“偷藥還藥的不可能是‘日月令旗’的掌令。”
“何以見得?·”
“年爺怎麼糊塗了,他是苦大師的掌令,又不是老二的掌令,他巴不得老二中毒才對。”
那三位又都一怔,四阿哥點頭道:“這倒是,那又會是誰呢?”
年羹堯道:“別管他是誰了,反正咱們是要查的,相信將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看這件
事乾脆就麻煩玉樓吧!”
四阿哥道:“怎麼樣,玉樓,願意幫這個忙麼?”
燕翎道:“四爺交待人辦事,都是這樣說話的麼?”
年羹堯道:“兄弟,你可真是不識抬舉啊。”
四阿哥笑了,燕翎也笑了,只有隆科多沒笑,反之他表情顯得有點凝重道:“還有件事,
我也得麻煩玉樓。”
六道目光望向隆科多,四阿哥道:“什麼事,舅舅!”
“這個‘日月令旗’的掌令現在京裡,對咱們可是個大威脅啊!”
燕翎忙道:“怎麼知道‘日月令旗’的掌令現在京裡?”
隆科多輕咳一聲道:“聽雙峰說,有人見過。”
“年爺,誰見過?”
年羹堯道:“有個護衛在外頭聽說的,說這話的人,繪聲繪影,言之鑿鑿。”
“不可信,不可信。”燕翎笑著搖了頭:“不見那面‘日月令旗’,誰也不會知道誰是
掌令,‘日月令旗’又豈是輕易顯露的,再說,那位掌令真是已經來了京裡,他早就找上關
外白家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