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成了傻子。
毛有才父母死的早,一個姐姐嫁到了外地很少回來,這個弟弟沒怎麼管,所以他就成了這樣,雖然他傻了又沒人管,但肚子餓找東西吃是人的本能,二傻經常在村裡偷雞,被人抓住了就是一頓打,所以他很怕這個,後來他被收廢品的利用,每天沿著縣道撿瓶子,撿回來就去廢品站換飯吃,倒也活得好好的。
老農走後我問:“水哥,你說這傻子到底是不是昨晚看到的黑影?”
“從鞋印上看是他,但根據他的精神狀態顯然不可能做祭拜那麼有條理的事。”羅三水說。
這兩者之間的矛盾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他在裝傻!
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羅三水搖搖頭說是不是裝傻一眼就看出來了,二傻不是在裝,他是真傻。
我們正說著,一輛摩托車從村裡開了出來,摩托車上是個中年大叔,只見他開到老農身邊停了下來,跟老農打招呼閒聊。
老農並沒有走遠,四下又很空曠,他們聊什麼我們聽的一清二楚。
“王叔,這倆人誰啊?剛看你跟他們聊的挺起勁。”中年大叔好奇的問。
“是過路的外鄉客人,剛才被二傻嚇到了,我就說了說二傻的事。”老農頓了頓問:“都飯點了你騎著摩托揹著包這是去哪?”
“我去縣裡看看監控裝置,想在店裡裝一臺,這是高科技,能錄下幾天前發生的事。”中年大叔說。
老農哈哈大笑說:“根生你沒病吧花這冤枉錢,你一個花圈店要這玩意幹啥?難道還有人偷花圈?”
我和羅三水也好奇的放慢了腳步。
中年大叔感嘆道:“叔啊,還真讓你說對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有這愛好,一到下雨天就來店裡偷東西,抽屜裡有零錢他不拿,專偷元寶蠟燭,我倒不是心疼這些,關鍵是每次來都把店裡翻的亂七八糟,我人又不住店裡,所以想看個究竟,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幹這種缺德事,不跟你說了,走了啊。”
中年大叔說完就發動摩托車從我們身邊疾馳過去。
我隱約感覺到了什麼看向了羅三水,羅三水也在出神,好一會才說:“到底是不是二傻瞎猜也沒用。”
說完他就調頭朝遠去的老農追去,向老農又問了些什麼才回來,說:“打聽到二傻的住處了,我們兩個陌生人白天在村裡出現難免引起關注,咱們晚上在來確定。”
我們返回了飯店,此時到飯點了,但並沒有大巴停靠吃飯,老闆兩口子站在門口翹首期盼,可是他們失望了,直到下午三點也沒有一輛大巴停靠,快餐飯菜都熱兩遍了。
見這情形我們沒好意思開口說吃飯,最後老闆也意識到了,這才主動邀請我們一起吃飯,四人坐在桌邊吃飯,老闆主動給我們倒上了啤酒,嘆道:“唉,汽車站的熟人跟我說司機的死在公司震動很大,說我們飯店公然提供場所給司機嫖娼,要取消我們的定點,司機就是大爺,我們不敢得罪,也是沒辦法才提供的啊,警方也說要罰我們,現在好了,不光要罰款,連生意也沒得做了。”
老闆說完就是一杯啤酒悶下肚,他的無奈我能理解。
也許是老闆被老闆娘說服了,老闆居然說:“聽我婆娘說要找大師做法事,老實說我真不信這些,但現在沒辦法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大師,如果您真的能幫飯店轉運,我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包。”
羅三水微笑點點頭說:“好說,兩口子齊心這事就好辦了,所謂家和萬事興,一個和字能旺房中人氣,這對凶宅來說是好事,開壇做法一事需要等我辦完手頭的事,不過現在我可以暫時先指點你們一些細節。”
“謝謝大師,還請大師指點,來喝酒。”老闆高興的端起酒敬我們。
我們喝了一杯酒後,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