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覺得沒什麼,頂多起個包癢一陣就好了。但無數只蚊子叮滿你全身,那種感覺你可想而知,瞬間就能吸乾你的血,你連癢的機會都沒有。”楊重寧詭笑道。
楊重寧這麼一舉例,我腦子裡立馬產生了畫面感。頓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能讓楊重寧都刮目相看,可見這人確實非常厲害,於是問道:“師父,那我們該去雲南哪個地方找他?”
“美姬告訴我她以前就打探過蟲叔的下落。據說就藏在大理巍山縣的巍寶山國家森林公園裡。”楊重寧頓了頓說:“這人不好接觸,能不能遊說他就看你們的本事了,無論想什麼辦法都要拉攏他,但前提是不能跟他硬碰硬,連我都忌憚他三分,你們根本不是他對手,想都不要想跟他出手,所以對付他要靠你們的智商了。”
楊重寧說完就取出了一副畫像,畫像上這男人的打扮很有特點,雖然穿著黑道門的道袍,但頭上卻裹著苗人特色的頭巾,左耳還戴著一個大大的圓形耳環,五官有稜有角,面目很剛毅,右臉頰上還有很長的一道刀疤。看著凶神惡煞的。
“靠,是個疤面煞星啊。”王衛軍嘀咕道。
“師父,他臉上的刀疤是怎麼來的?”我好奇道。
“不清楚,他進黑道門前就是這樣了,蟲叔話不多。關於他自己的事也從來不提……。”楊重寧說到這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說:“你這麼一問倒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以前老鬼也問過蟲叔這道疤痕是怎麼來的,還跟他開玩笑說是不是被哪個女人抓的,結果他就發飆了。跟老鬼幹上了,我們就在旁邊看熱鬧起鬨,蟲叔下的全是殺招,老鬼疲於應付,差點連封魂符劍都用上了,最後我們一看態勢不對,趕緊勸架了,蟲叔惡狠狠的警告我們,誰要是敢惹他絕不留情。”
“這道疤痕肯定對他意義非凡。”我意識到了什麼,這個蟲叔身上肯定有故事。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不能提及的痛。”王衛軍摸著下巴嘀咕道。
“總之你們跟他打交道的時候千萬要小心。”楊重寧提醒道。
楊重寧出了房間後,我就開始上網查巍山縣的資料,盤算怎麼找出這個蟲叔。
巍山縣地處大理自治州南部,是文化歷史名城,巍寶山國家森林公園大概有十九平方公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是道教四大名山之一,山中各門各派的道觀林立犬牙交錯,還是唐代南詔國的發祥地。想在這樣一個地方找人確實有點困難,好在有了蟲叔的畫像,讓我們找起來也不至於毫無頭緒。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東西就跟楊重寧和美姬告別,踏上了前往大理的火車。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顛簸我們終於到達了巍寶山國家森林公園,我們先是在景區內的賓館住下。而後拜訪了山中的道觀,對方得知我們也是道門中人,倒是很客氣的招待了我們,但線索卻沒有,都說壓根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我們在景區內呆了快兩天了,卻始終沒有打聽到一點線索。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蟲叔既然與蟲子為伍,估計藏身在大山深處,我們在景區邊沿位置打聽沒線索也正常,因此我決定明天深入大山去找。
這天晚上我們返回賓館駐地,打算好好吃一頓明天好精力充沛的進山,王衛軍說要吃些特色菜,就點了些名字雲山霧罩的菜,一盤“夏天的迴響”端上來一看居然是油炸知了,噁心的我們當時就沒胃口。
王衛軍去找賓館經理理論,一言不合還跟保安吵上了,他那暴脾氣上來就跟保安動起了手,結果拉扯之下揹包被扯破,東西掉了一地,我和經理一起去勸架。經理說給我們免單,王衛軍這才消停了。
“你的脾氣能不能收斂點,我們出門在外辦事,低調點好。”我一邊撿著東西一邊提醒王衛軍。
“大哥,我也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