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何人,怕也都要笑個不停了,弟子本就是愛笑之人,遇見這樣的大好事,又為何不會去笑。”
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笑,解釋的清清楚楚,卻是更得熊紀的欣賞,當下熊紀就說道:“好,真是個好孩子,你這般人物,將來的前途,我熊紀也都看不準了,方才我還想,我是唯一一個能夠在戰力未必恢復時,願意請你來的勢力,可此刻我怕,其餘幾位統領也總有人能夠瞧出你戰力之外的大本事,同樣也會請了你去。”
“熊紀,你說得沒錯,我祁風也有意請乘舟入我神衛軍,當然即便是他戰力全失的境況下,也是一樣。”熊紀的話音才落,就有一人從古木林野之外,悠然走了進來,瞧他的步伐並不大,也絕對談不上有多快,卻實實在在的三兩步就走到了熊紀和謝青雲的近前。
“祁風,你這廝又要來截我的人麼?”熊紀笑罵了一句,面對這樣的競爭,以他的心境,早不會有什麼氣急敗壞的舉動了,更莫要說六大勢力的統領,都是合力對付荒獸的數一數二的人物,又怎麼會與他們為這樣的事情置氣,雖然平日時有爭奪,可目的都是一般,強大自己,對付荒獸,誰都想更多的殺掉有些獸將、獸王。
“弟子拜見祁風前輩。”謝青雲衝著祁風恭敬的行了一禮。
說起來,這些統領,謝青雲和祁風算是最聊得來的,除了祁風不過三十的年紀之外,祁風的言談更加像是和師兄們說話一般,且兩人早就說好,沒人的時候,他會喊祁風為祁大哥。
只不過此時,熊紀就在身邊,卻是不方便這般稱呼祁風了。
“免禮,免禮。”祁風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照單收了謝青雲的鞠躬,反倒和曲風、熊紀讓謝青雲不用客氣,全然不同。
自然,祁風只是故意這般,好似當著熊紀這個前輩,和兄弟玩鬧一般,說過之後,還衝著謝青雲眨了眨眼。
謝青雲當然知道祁風在玩,於是又故意深鞠一躬道:“祁風前輩能和熊前輩一般,不管弟子戰力是否消失,都要請弟子加入,卻是讓弟子受寵若驚,只不過弟子去了神衛軍,卻是不能一展所長,倒是去了隱狼司,學斷案不說,只這潛行術,就很符合隱狼司對於狼衛的要求。”
他這般說,便是故意擠兌祁風,既然祁風大哥要玩,他便陪著一起,果然那祁風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卻聽熊紀哈哈大笑,道:“怎樣,祁風,這小子就算真要選一家,也不會去你哪裡。”
祁風聽過熊紀的話,確是不在鬱悶,當即也跟著哈哈大笑,道:“無論來不來,我祁風都準備好了,就和你熊紀爭上一爭,爭不過也氣你一回。”
他和熊紀之間,也是說笑慣了的,有時候說笑之中,就含著爭鋒,幾位大統領之間向來如此,卻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情誼,這情義來自於屠戮荒獸的共同目標,來自於對這天下人族的責任,卻並非只是簡單的談得來而已,相反,有些統領之間,還相互看不慣,一說話,就容易打起機鋒。
“你和我爭,歡迎歡迎,若是沒有人爭,這才沒勁。”熊紀笑道:“不知你又帶了什麼靈丹來助乘舟。”
祁風應道:“自是麒麟果了,你知道還要多問,比不過你更強的獸王內丹,但卻是我神衛軍的誠意。”
謝青雲聽這二人爭來爭去,也索性嚷道:“兩位前輩,弟子早說了不願做被爭搶的寶貝,你們這又搶上了,這般說來,我還是選其他勢力罷了,不過我這戰力難以恢復,怕是最後只能留在滅獸城了。”
“好你個乘舟,找打麼?”熊紀怒道。
“竟敢駁斥我等武聖,確是討打!”祁風也是怒道。
兩人自知謝青雲的性子,這般發怒,也是玩笑之舉。
於是,三人說說笑笑,謝青雲倒是乘機佔了個便宜,要這兩位武聖,勿要用武聖之力,甚至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