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圍捕自己,輕而易舉就能在追捕中趁機殺了自己。
事實上,即便沒有好幾名強者圍捕,只要出動郡衙門中的靈寶,專門捉拿武者的。以他二變武師的身手,完全不夠看,一群一變武師只要發現自己,發動這類靈寶就能捉住自己。或者直接至自己於死地。所以,韓朝陽才有瞭如此打算,可糟糕的是。他還沒來得及行動,就出事了。此時的韓朝陽也在後悔,他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就大模大樣的吃了寧水郡第一捕頭夏陽送來的飯食,他根本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動手,而且將自己迷暈。而現在,韓朝陽已經感覺出這迷藥之內當還有其他毒性,否則自己的肚腹之內不會有這等異樣之感。莫非這一次再無法脫困了麼,莫非就要死在這裡了麼?
韓朝陽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忽然出現小狼衛大人的身影,即便小狼衛大人對自己毫無感情,可另外幾位都是白龍鎮人,韓朝陽曾經查過,小狼衛大人自幼重情義,對這些人可都是十分在意的,裴家敢這麼做,小狼衛大人回來,定然要裴家好看。可是為何裴家竟然不顧小狼衛大人身份,就直接朝自己和白龍鎮的人下手了,莫非他們有峙無恐?韓朝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披著斗篷的人只努了努嘴,那夏陽便轉身開了牢房的門,行了出去,隨即又關緊了牢獄的大門。當牢房之內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這位斗篷人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一臉嬉笑的看著韓朝陽道:“首院大人,身為那小狼衛大人的師父,你這幾年過得可是跋扈的很啊。”韓朝陽見到此人,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腦中只在急轉,想著如何能夠拖延一日兩日,晚死一日,就多一日機會去想如何脫身,只要能離開牢獄,韓朝陽就決定再不回來,哪怕被當做潛逃之人,他也要先活命再說。至於這位斗篷人,和韓朝陽預猜的一模一樣,正是裴家的少爺,裴元。幾年前裴家曾經捉了他私下關押,這裴元便對他盡極了羞辱,韓朝陽知道今日也定會如此,他只求能夠留下性命,於是絲毫沒有顯露怒容,甚至略帶懇求的說道:“裴少,我韓朝陽幾年前被你裴家捉住,之後你裴家知道誤會,放了我出來,我可一直不去惹你裴家,算起來,你裴家欺辱我尤甚,我躲了這幾年,還不夠麼,為何要這般逼人太甚,我不管你裴家想要做什麼,為我武國出力也好,為烈武門或是裴家自己對付獸武者也罷,為何要把我當做獸武者捉了進來?說到底,我向來都敬你裴家三尺,你們還要趕盡殺絕麼?”裴元聽後,哈哈大笑,道:“你怕了?”
韓朝陽聽他這般說,微微一愣,不明所以。裴元見他如此,繼續道:“就莫要裝了,什麼狗屁的誤會,不就是你用小狼衛的身份壓我裴家,讓我們放你出去麼,要不幾年前,我就能要了你的命,三藝經院的首院外出獵獸被荒獸撕咬斃命,想來隱狼司再關注也查不出什麼來。你又和何必要說什麼誤會,還留給我裴家面子麼?”韓朝陽聽裴元這般說,心下更覺得要糟,他方才這番話,沒有說裴家任何不是,只是半懇求半疑問的態度,表示裴家為何要屢次三番的相逼,可這裴元卻乾脆不要這些面子,直來直去的說了出來。裴元似乎十分樂意瞧見韓朝陽這模樣,忍不住再次笑道:“怎麼,不用給我面子,你就直說我裴家是惡霸好了,存心就是要整死你好了,說起來你韓朝陽當年順著謝青雲得罪我裴家換做其他武者家族身上,雖然惱恨,但也至多和你韓朝陽不和。卻不至於像我裴家幾年前那般直接捉了你私自關押拷打,他們總要顧忌你的身份。好歹也是三藝經院的首院,無論地位還是戰力在寧水郡都能排的上號。即便再強一些的武者家族。受不得屈辱憤恨,和我裴家一般捉了你來,拷打之後,也一筆勾銷了,說句實在話,連我都覺著你對我裴家的羞辱比起我裴家對你的要少很多,咱們的恩怨算起來,也是我裴家佔盡了便宜。”
韓朝陽聽裴元如此說,連忙接話道:“裴少。既然你也這麼認為,那便放了